经过她的培养,几个女儿都能诗酒歌舞,所以怡香楼在陈州府里小有名气。
当时青楼是合法生意,受官府保护,里面的女子不像现在的演艺圈只卖身不卖艺,大多数女儿家琴棋书画样样精习,比小日本的艺伎还高雅。
青楼女子当中,又以扬州的美人最有人气,比如诗人杜牧到扬州做官,每晚都流连妓馆、邀色买醉,还写下“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的千古名句。
这次怡香楼扬州美人要被摘花,自然吸引了当地的三教九流。
一些中年豪绅富商,都挺着福的大肚子捧场,其中也有不少摇头晃脑来陈州府参加科举的读书人。
在怡香楼的二楼,李二娘手牵一位少女现身。
宋骁飞抬头一看,那少女一副鹅蛋脸,有点婴儿肥,两条描绘过的眉毛如小柳叶,头上蝴蝶簪很别致,手拿一把绢扇,身穿五彩暗花裙,显得身段苗条,亭亭玉立,若出水芙蓉,她正是今日要摘花的于小婉。
李二娘在楼上牵着于小婉的手,朝楼下的众多宾客一笑,“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姓于,名小婉,原是苏州一个苏绣世家的千金小姐,从小生得清秀,资性聪明。
当年,长毛余孽打到苏州,烧杀掳掠,于是举家逃难,到陈州时盘缠用尽,父母将她以三十两纹银的价格卖给了怡香楼。
我苦心栽培她三年多,今日摘花,大家务必守规矩,怜香惜玉!”
说着,李二娘拿出于小婉的卖身契,上面白纸黑字,还有几个鲜红的手印,给楼下的看客展示,以证明她不是瞎掰的。
楼下的求色之徒点头认可后,李二娘才宣布开始今天的摘花,并宣布规则:凡是摘花者,需经过两关。
第一关,斗钱,十两纹银起,谁出价高谁抱得美人归。
第二关,便是斗文,这是我家女儿特意要加的一关,需对得上她的对联,才可共寝。
宋骁飞听到于小婉的凄惨身世,跟凤仙姑娘相似,对她心生怜悯,加上看她摘花还要斗文,不禁心生好感。
旁边的秋伊看着宋骁飞目不转睛地望着于小婉,笑道:“少爷,你看你,看得这么认真,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宋骁飞回头看了秋伊一眼,说:“怎么,你吃醋?那我们走吧。”
“可别,少爷,我哪敢吃醋,现在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我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
我知道你落榜了,心情不好,玩尽兴吧。
而且我也想知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最后谁有福气和她洞房花烛呢。
要不,少爷你试试?”
第一关拼的是真金白银,十两银子起步,那些穷书生干瞪眼,无不摇头叹息:世道炎凉,姑娘都往钱眼里钻。
剩下的有钱子弟,你十两,我十五两的叫个不停,宋骁飞一摸口袋,里面还剩两百多两银票,在陈州可以买一所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了,宋骁飞爬上一张方桌,站在上面大叫道:“小生愿出一百两纹银。”
自古以来,“老妈爱钞,姑娘爱俏”
,于小婉见宋骁飞长得眉清目俊,又像是有钱的公子,对他刮目相看。
一百两白银在当时不是小数目,购买几十亩地了,一时间怡香楼的大堂内鸦雀无声。
人们都望着宋骁飞,纷纷议论,这是哪家的公子,逛青楼出手如此阔绰,他父母知道吗?
见没人跟自己抢,宋骁飞面露微笑,正准备上楼,一个像公鸭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出一百二十两!”
宋骁飞转头一看,一位油头粉面的歪嘴少年和十几位家仆闯了进来。
那少年穿胭脂红的马褂,腰间别着一块玉如意。
那少年正是陈州府有名的浪荡公子吴八,仗着父亲吴子登在京城当监察御史,平日里赌钱吃酒,常流连于烟花之地。
以前屡次让下人带白花花的银子约于小婉,想要嫖她,于小婉嫌他面目可憎,不学无术,不愿意相接,多次以卖艺不卖身托故推辞。
吴八听说于小婉今天摘花,领着十几个仆人闯了进来,为的仆人凶神恶煞,腰里还挂着一尺有余的大刀,他拨开人群,“快滚开,我们家公子来了,还不赶紧让开!”
吴八走到楼底下,拉过大堂的一把敦实的梨木椅子,朝内而坐,翘起二郎腿,气焰十分嚣张,那些仆人如狼似虎地站在两旁。
楼上的于小婉见了吴八,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这吴八就像瘟神,想躲也躲不过,万一让他摘花,那真是嫩白菜被野猪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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