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依旧黑着脸说道:“这里也不许说!
秦良玉老将军从四川不远万里奉旨过来抵御后金鞑子,就这点谁敢不佩服?
谁敢笑她?连圣上都尊她敬她,在军中开这种玩笑,马上就会传出去!
你们是想和白杆军火拼?还是想得罪皇上?”
祖大乐听后赶忙用手顶二哥祖大弼,让他给祖大寿请罪。
祖大弼虽然横,但是在大哥祖大寿面前始终是个弟弟,很听劝,二话不说马上跪在中间:
“大哥,弟弟说错话了,还请大哥息怒。”
祖大寿见他如此,便缓和了脸色,轻叹一口气说道:“不是大哥说你,你有时候也太莽撞了些,切记祸从口出!
起来吧……”
祖大弼抱拳道:“大哥,兄弟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乱说了。”
祖大寿继续说道:“你们几人不要去和秦良玉将军的军队不对付,秦将军还算是通情达理的人。
她既然不干涉咱们的军务部署,我们就要有度量,何况战事一旦发生,还要仰仗他们支援。”
祖大乐回道:“大哥说的是,如果辽东还是咱们说话算数,那倒也没什么。”
祖大寿的三个兄弟,祖大弼有勇无谋,祖大乐有谋略,祖宽被压制没什么话语权。
但是祖宽的性格接近祖大弼。
祖大寿看了一眼祖大乐:“要想继续在辽东说话算数,就必须做出成绩给朝廷看。
现在的形势你们也看出来了,朝廷有意的调兵来辽东,而且是奉密旨。
所以你们就更要争气,咱们把城池守住,打出漂亮仗,朝廷还得靠咱们。
那谁都拿不走辽东的控制权,秦良玉出操练兵,你们也可以练兵啊,练兵又没坏处。
都他娘的想躺着舒服,城墙又不用你们砌,都是民工挑夫再干,你们只管操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