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只属于他。
让她只因为他哭,看着他笑。
陈妄抬眼,关掉了花洒,转身抓着浴巾围在腰间走出浴室,又拽了条毛巾在头上随便揉了两把,丢到一边。
他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整个人砸进床里,压到伤口,“嘶”
了一声。
清晨的空气很静,卧室的窗开着个小缝,鸟鸣声叽叽喳喳,初秋的风带着慵懒的凉意。
陈妄闭上眼睛。
……
还是那个梦。
嘀嗒,嘀嗒的声响连绵不绝,仓库厂房空旷安静,墙漆斑驳,屋顶铁皮脱落,天光冷漠渗透进来。
水泥地面上一滩液体不断向脚边蔓延,染上鞋尖,渗透鞋底。
被钉在墙上的男人抬起头来,空洞的眼眶看着他“你不行。”
他笑着说“你还不明白?她想要的你给不了,没有你她才能过得好,你只会害她,就像我,像我们一样。”
“你保护不了她。”
他轻声说“陈妄,你什么都不是。”
画面一转,静谧夜空下,孟婴宁坐在车里,白嫩的脚踩着副驾驶边缘,笑得眉眼弯弯,摇头晃脑地哼着不知道是什么调子的歌,哼了一段,忽然侧头靠近过来,跟他说话。
她模糊地说了些什么,陈妄听见自己笑了一声,然后抬起手来,指尖落在她脸颊旁的碎,勾起。
小姑娘仰着头看着他,唇角翘着,杏眼乌亮清澈,有漂亮的光。
下一秒,白色皮卡毫无预兆撞上来,孟婴宁尖叫出声,紧跟着车身嘭地翻倒着砸过去,车窗和挡风玻璃应声而碎,眼前画面随着剧烈的撞击猛地一荡。
火光漫天,女孩子无声无息躺在副驾驶里,那双上一秒还笑意盈盈看着他的眼此时安静地闭着,陈妄颤抖着将她抱过来,掌心触摸到的柔软身体有潮湿的触感,大片嫣红渗透长裙绽开,是她的血。
她在他怀里一点一点变冷。
……
陈妄猛地睁开眼。
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心脏在以不正常的频率急跳动,冷汗洇湿了床单和被单潮乎乎地黏在身上,像毒舌的信子裹上来,带着阴森粘稠的冷意。
卧室里一片昏暗,陈妄闭眼抬手,手背搭在眉骨上,手臂连着指尖都在抖。
“……陈妄?”
安静的房子里,有小姑娘的熟悉声音突兀响起,带着迟疑很轻叫了他一声。
陈妄唰地放下手臂,抬眼循着声音扫过去,沉黑的眸里有大片来不及收回的浓郁阴影,暴戾冰冷,纯粹而深不见底。
孟婴宁被他这一眼盯得头皮麻,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的样子看着他。
陈妄缓了缓神。
窗外漆黑一片,卧室外客厅透着暖色灯光,小姑娘怀里抱着包,脚上踩着他的拖鞋,一脸手足无措地站在他卧室门口窄窄门缝处“你怎么了?”
孟婴宁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声问,“你是做噩梦了吗?”
陈妄看着他,没说话,似乎是在判断孟婴宁会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性。
结论是没有。
梦里的人出现在此时根本不可能会出现的地方,鲜活的,俏生生站在他面前,刚刚的画面还在脑海里一帧一帧乱七八糟的过,陈妄脑子一时间一片混沌,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手臂撑着床面直起身来,靠在床头。
黑暗中,陈妄坐在床上看着她,半晌,喉结滚了滚,很艰涩地开口“……过来。”
孟婴宁站在门口没动,怔怔愣愣的,有点呆“什么?”
陈妄嗓音沙得厉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哑声重复“过来,让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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