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怕洛神爱继续取笑于自己,忙转过了话题:“县主,你为何会做了封少将军的侍女?”
洛神爱替师暄妍取了一块干燥的毛巾,递给她。
师暄妍将毛巾卷作一团,擦拭着身子,听不到身后回应,她诧异地扭转身子,望见洛神爱垂落了鸦青色的纤睫,凝眸不语,看起来面貌稚嫩,宛然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她情不自禁道:“县主,你唤我一声‘小婶婶’,我想告诉你的是,其实人的感情很脆弱,经不起这么戏弄的。”
她若只是单纯假扮侍女,与封墨调弄情趣,相信骗局败露之后,封墨是个有度量的男子,绝不会与心爱的女子计较风月场上的些许得失。
可眼下,事情已然闹到了难以收场的地步,封墨当众拒婚,抵触长公主,悖逆圣人旨意,倘或圣人执意降罚,是可要了封墨性命的。
洛神爱轻咬朱唇,明眸流转,并不言语。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晓。
现在她已经闹过火了,这把火烧起来,已经快到她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可谁让,他那般轻视我的……”
洛神爱狡辩道。
师暄妍微微惊讶。
面前的女子,攥紧了拳,仰眸,看向自己一向敬重的师家姊姊,道:“他先前巡视河道的时候,得知了与我的婚事,就想退婚了,他给我写了一封信。
当时我在河东,接到未婚郎婿的来信,心里难忍羞怯,怕人看见,不敢拆开,便把他的信压在枕下藏了三天,捂得信上充满了我枕上的香气,才拆掉漆印。
谁知,他竟在信上说,他对我无意,他要退婚,先告知我一声!
我洛神爱,就这么让他看不上,他甚至都没有见我一眼,就要和我退亲!
气死我了,我洛神爱是能让人退亲的人嘛。”
少女说到此处义愤填膺,双颊高涨,齿关咬紧了,发出嗬嗬声音。
可见,当初接到封墨那封退婚信时,少女有多欢喜。
当初有多欢喜,后来便有多气愤。
师暄妍也终于听明白了。
洛神爱戏弄封墨,一开始只是出于被拒婚的不甘,昌邑县主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县主便从河东离开,假装孤女,在封墨巡视河道途中于他相识,目的,则是引封少将军真的对你动情?然后,你再弃他于不顾,是这样么?”
洛神爱点了下脑袋:“是的。
谁让他不长狗眼,欺负于我。
现在我不过略施小计,他就对我深信不疑,还不是拜倒于我的石榴裙下。
哼,等他把这婚退了,我就告诉他,我就是洛神爱,然后拍拍手回河东,再也不要看他一眼。”
师暄妍狐疑地瞥着洛神爱,连擦拭身后,为自己穿衣都忘记了,还是一股凉风卷到身子上,唤醒了肌肤的战栗。
她方想起,急忙把那条丹秫织金团花纹石榴裙穿上,外罩石青底胭脂红镶边挂珠长衫,广袖飘摇地,娉婷玉立在洛神爱面前。
年轻的女孩子,眼底互有惊艳之色,洛神爱看得更是眸也不眨。
“我真的没有见过,比小婶婶你还要漂亮的小娘子了!”
师暄妍轻启朱唇:“谁说的,上次在大长公主的寿宴上,我便被翠屏县君给比下去了。”
洛神爱不信:“我没见过翠屏县君,但这定是小婶婶自谦。”
说到齐宣大长公主,师暄妍问道:“县主回长安了,虽是作为封少将军侍女,可曾与大长公主通信?”
洛神爱面露惭愧:“我没说。
祖母要是知道了,一定骂我没出息。”
她甚至都能想象到祖母,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的鼻梁骨,声色俱严。
“他姓封的要退亲,你就让他退,何必自降身份,扮作他的侍女,还上赶着由他轻贱!
你是我河东洛氏的嫡孙,怎能如此没有骨气!
白养你了这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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