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晴很享受这个过程,好像很期待被人现一样。
快到自己房门口,我看着眼前爬的正欢的晴,忍不住问她。
“你以前这样玩被人现过吗?”
“经常呀。”
“啊?经常?”
“有时没人,他会牵着我主动去敲别人门。”
“啊?”
我再次大跌眼镜。
“然后呢?”
“问别人要不要和他一起玩我。”
“然后呢?”
“那些男人基本上都不敢,只有一个干我嘴了。”
“你个贱货,还有什么好玩的吗?”
“有一次出来个女的,大骂我们。”
“哈哈,你个贱货,就是欠骂。”
我忍不住拿手里皮鞭抽打她的屁股,可是我越打,她的屁股翘的越高。
仔细一看,淫水已经沿着大腿流到地上了!
“他有没有直接在走廊上操你?”
“废话,他玩的可刺激了,哪像你一样怂。”
我操,这个贱货,我心疼她保护她,她却说我怂!
我牵着狗绳绕到她前面,双手抓着她的头,用力的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她没有一丝排斥和反抗,没插几下她就开始摇尾乞怜了。
晴的屁股插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看起来真像一只春的母狗。
“求我操你!”
“主人,操奴婢,奴婢的骚逼痒的不行了,求主人的大鸡巴操我,操烂我的贱逼!”
我操,这个贱货,我真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难怪她说在性事上完全听强的,她已经毫无底线和原则了。
这个女人,简直成了性机器了。
我操,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在滴血,内心一股没来由的悲痛。
这种女人可不只这一个,被强玩过的其他女人,估计都差不多,甚至更有甚者。
我不知道我是在为被这极少数贱货败坏了名声的天下女人而悲哀,还是为被这种女人的表象所欺骗被戴帽的天下男人而悲哀。
我从没想过女人会是这个样子,我原以为天下的女人都会像我老婆那样,冰清玉洁,恪守妇道。
一股郁气涌上心头,既然你这么贱,那我就索性作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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