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影响他的工作。
可是虞清雨不听他的解释。
“过敏严重了也有可能引起休克,呼吸困难或者死亡。”
药片和水杯被递到他面前,她深色肃了些:“新婚三个月,我暂时还不想做遗孀。”
谢柏彦被她这句话逗笑,虽然不太好听,可她脸上的担忧也是藏不住的。
顺从地吃药,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拉着她的手坐下。
声线中噙着一点戏谑:“谢家暂时没有过敏工作然后猝死的先例在,当然我也不会成为第一个。”
温热的手指抵在她的手腕上,勃然的脉搏在他指尖跳动。
虞清雨拢起手指,忽地反握
住他的手腕:“我不管,你该休息了。”
“不然——”
轻软尾音落得很轻,“我就要收拾你了。”
她扯着他的清健的手腕,卧在其上的红痣在周遭红疹映衬下,依然耀眼。
红得灼人眼。
长睫掀开,一点翕合的弧度,贝齿忽地咬上他的手腕。
在那颗红痣上落下一道微红的齿痕。
一圈齿痕绕着他的红痣。
万花丛中一点柔旖的色泽。
“能不能好好休息?”
潋滟如水的眸子微眨,扬起的神情中分明写着再咬上一口的打算。
谢柏彦的视线挪到她红润的唇上,晦暗不明浮在眼底,低哑的声线里带着说不清的意味:“小鱼急了也会咬人?”
嗷呜?
虞清雨瞥他一眼,张开嘴作势又要再咬下一口,忽地被攥住下巴。
修长指骨在她的流畅优美的下颚线条上摩挲,昏暗的灯光滋长了缱绻的情愫。
一点绵软的触碰,似是安抚。
然而,下一秒,他的唇便覆了下来。
唇齿间是湿润探入,掌心下是柔软贴合。
有些事情大概真的是无师自通的,勾缠的呼吸,染上缥缈不清的温度,升腾的体温与空调冷气对冲,一时分不清是冷还是热。
分不清是她先缠上他系得板正的睡衣,还是他先覆上她单薄的睡裙。
一点药膏的味道在空气中蒸腾,缠着逐渐灼热的呼吸,交叠的清雅淡香在鼻尖萦绕。
晕晕沉沉,意迷情乱,薄荷清凉落在温热的皮肤上,激起更深的战栗。
“明明……是你咬我……”
一点娇嗔夹在迷离的声线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徘徊在睡裙上的那只手最后停在她的腰上,盈盈一握的线条,一只娇艳的玫瑰在他掌心中盛放。
还有在幽静房间里弥漫的清甜玫瑰香。
将升温的旖色点燃。
浅尝辄止,浅浅的声息被滞缓在喉咙,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臂膀,指甲深深嵌入坚实肌理之间。
谢柏彦没吭声,只是不断加深那个吻。
唯有绷起的肌肉无形间暴露了些什么。
浅浅错开的一点距离,虞清雨偷得半分喘息,手掌堪堪撑在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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