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箫大老远地见他跑过来,连忙把抓了两枚角落的棋子趁机扔入棋娄,旋即起身相迎,“怎么样?小凤什么反应啊?”
燕北苓哪里看不见这些小动作,但他也知道自家师兄是什么性子,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让钟南箫把棋子放回去。
段青霜有些憋不住笑,作揖道:“小师弟应当是把话听进去了,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便会行动了。”
“甚好甚好。”
钟南箫又慢悠悠地坐下,抬手从棋篓里拿了一枚白子,尚未放下,便指着少了两面旗子的角落扬声道:“我赢了!”
燕回本就没想过赢这个喜欢悔棋的师兄,他干脆放下手中的黑子,起身道:“正好,我回去捉鸡了。”
“捉鸡?捉什么鸡?”
钟南箫连忙拦住他:“你先前说此方法能让凤棽露出马脚,可没说是去捉鸡的啊。”
这几日燕北苓的要求可谓是稀奇古怪,又是私下让弟子这几日不种菜,又是让食堂关门,又是让钟南箫做了好几样难吃的东西。
段青霜都差点没绷住。
无他,上回凤棽在他们面前吃那一大桌残羹冷炙都龇牙咧嘴的,他们虽也一同遭罪,但面上还得保持微笑。
燕北苓走得快,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到时你便知道了。”
*
不出所料,日头刚落下没两刻钟,凤棽就带着小榕全副武装地出门了。
这回可不像先前一般正大光明带着狗就出门了,为了防止燕北苓半路窜出来,凤棽还特意撕下弟子道服的一角把小榕的头给包起来,只剩下眼睛和鼻子露出来。
但有人明显对此感到不服。
“我说,”
小榕不耐烦地划拉了两下缠在嘴巴上的布料,“据我所知,宗门就我一只狗,有什么必要伪装吗?”
凤棽站在它头上急得都要跳起来打它,他用力啄了一口小榕的脑袋,压低声音道:“伪装!
什么叫伪装!
万一燕北苓没闭关呢!”
小榕丝毫不在意,“你下午不是都来过一回了?他在屋子里好好地坐着呢哪里会突然出来。”
“再说了”
小土狗的行事更嚣张了起来,连脚步都没放轻,“元义那只臭鸟都不在,极肃山就你我在此,有什么好害怕的。”
凤棽才不管它怎么说,爪子用力地把布料又攥紧了一些,差点勒得小榕一口咬到舌头。
“唔唔——狐袅,我说嘛你不用围着?”
(臭鸟,为什么你不用伪装!
)小榕不安分地甩甩头,沿途还蹭掉了几片枯叶,惹出来不小的动静。
凤棽实在是被它烦得不行,凑近它耳边恶狠狠威胁道:“说这么多我今晚就把你变成狗头煲!”
说完这话,小黄狗才安静了些许。
今晚不知怎的,凤棽内心总是惶惶不安。
但想到明日没东西吃,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两小只绕了一段路才走到燕北苓的后院。
屋内灯火通明,烛火的轻曳摇晃把屋内的身影倒映在墙上,隐约能辨认出来是元义和燕北苓。
确定人在,凤棽安心了不少,这才指挥着小榕再靠近一些。
果真如段青霜所言,后院里种满了仙灵果和许多上等草药。
望眼过去,就没有凤棽不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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