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里做什么?他不是说夜里不让过去?”
晋乐安一脸无奈的看着薛长鸣。
“我…”
薛长鸣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我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不用娶妻,同时也不用受那抗旨之罪。”
晋乐安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薛长鸣的头,“别傻了,没用的…”
“乐安…”
薛长鸣抬起头看着他,“我刚刚…刚刚听见…他们…”
晋乐安点了点头,“我也听见了。”
看来这毕之,不仅仅充当了护卫跟尝膳官,还是皇帝的男宠。
“既然这样,皇帝能理解我们的对不对?我们能不能跟他商议商议?”
薛长鸣满怀期待的看着晋乐安。
晋乐安再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别傻了…”
薛长鸣眼神一点点暗下去,垂着头离开了房间。
皇帝屋内
塌上,刘公子伏在毕之身上,一遍又一遍亲吻着身下人之人,那矫健的身子哪里还有白日那般虚弱。
毕之拍了拍身上的人,轻声道,”
他们走了…”
“嗯。”
刘公子点了点头。
刘公子一把抓住毕之的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不停在毕之的胸口抚摸着,挑逗着那已经硬起的红粒。
“终归还年轻了些,今日我都提醒过了,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墨牌首牌持有者定不会这般鲁莽,想来是那位薛小公子偷溜过来的。”
刘公子一遍一遍亲吻着毕之的锁骨,勾起唇角轻笑道。
一路向下,粗暴的使劲儿揉捏着那团软肉,引的毕之一阵战栗,他仰起头,艰难的答道,“你准备…怎么做…?”
刘公子看着身下之人那渐渐勃起的硬挺,指甲忍不住刮了刮尖端,引得对方一阵呻咛,刘公子眼里的火愈来愈旺,“我目前不准备做什么,但我觉得这事过后晋乐安定会有所行动。”
毕之睁开眼,强行找回一丝理智,“怎…怎么说?”
刘公子看着那轻颤、眼角红晕的人儿,俯下身亲了亲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你今天也见了那养子,看出什么来了?”
毕之薄唇轻启,缓缓道,“我觉得,他的眼神…很像你…”
刘公子轻笑两声,抬起毕之的一条腿,未做任何准备,手直直探了进去,粗暴的扩张着毫无怜惜之意,“毕之你还是看不明白,薛长鸣跟他家养子关系可不简单。
我只要通过这桩婚事将薛长鸣锁在朝堂,那养子就不会这般毫无顾忌。
再无坚不摧的人,只要心中有情,便有了软肋…”
对方粗暴的动作让毕之难受的扭着腰试图躲避,可身上之人死死压着他的不让他躲开,他抬眼看着刘公子,眼神很是复杂,沙哑的问道。
“怎么说?”
刘公子低头啃咬着那心口红粒,直到啃出血,才抬起头露出腥红的牙齿,接着道,“我知道他是晋翰林的遗孤,也知道他一直在查当年的事,一直没动他是因为我觉得他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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