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体重与跪姿完全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对方毫无准备地仰靠在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腿曲起来,裙下露出大半截大腿。
纪荣根本不看,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盥洗室。
陆恩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侧着身体看,发现他在……他在……
她的脸在瞬间燃至沸点,纪荣已经取出刮刀,就着泡沫,面对镜子刮自己下巴上的胡茬。
他的动作很流畅,从颊侧开始,很快推衍至其他地方。
男人身上的的确确找不到性欲的存在,可每个地方,都曾经被陆恩慈用色情下流的词汇描述过。
比如她写他阴茎很大,如果操人,女方最先肿起来的会是外阴。
再比如她写老公爱在食指戴嵌钻的戒指,玩她的时候能用那只手把她的乳尖捻得通红充血。
她压力越大,写他越变态。
可现实中的纪荣似乎与她给予的设定相去甚远。
他不留中长发,也不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于,不是一位年方三十的高岭之花。
胡乱想着,他已经回来了,站在她面前。
陆恩慈抬起脸看着他,于那瞬间感到不安。
她想压一下裙摆,手腕却被攫住。
纪荣俯下身,就着胳膊把她往上提。
于是少女脊柱被迫完全贴合沙发靠背的流线,她不可避免地抬起下巴,在这一刻被纪荣咬住唇瓣。
第一个发出叹息的居然是他。
男人撑在她身上接吻,背景里他喜欢的洋基队这场比赛打得很胶着,已经进入延长赛,可纪荣已经无暇去看、去听。
他没伸舌头,好像只是彼此舔舐唇瓣就足够令他动情。
在这件事上他们惊人的相似,陆恩慈激动得身体都在轻微发抖。
梦女降临,美梦成真,她为一个没有唾液交换的吻湿透,呜咽着叫纪荣dad。
”
扎么?”
他问,声音已经喑哑。
他其实根本不把这层监护与被监护的关系当回事。
陆恩慈面上尽是潮红,双手被控制,她无法缠到他身上,只有抬起腿轻轻蹭他的腰。
纪荣身上全是肌肉,身材保持得非常好。
那会儿看电视时体现出的老派与年龄感,到这时又消失了。
“别走……”
她很想在他身下叫唤,说点“我要、还要”
的话,手指在纪荣掌中乱动,他垂头咬她唇角,修长有力的手指耐心地梳开她,与她的指尖缠绕摩挲。
うう。
陆恩慈忍不住张口,这已经是最主动的邀请。
男人任她用舌尖舔舐自己,终于在某一刻回应,用力又强硬地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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うう在这里是呜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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