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道:“半藏已经遭遇不测了也说不准”
“也不用这么悲观。”
秦明摇头道:“服部家毕竟是将军一系的心腹,半藏又是家督,黑田家多少要顾忌一二。”
“四郎拿出来的摘录,可能就是从半藏手里得来的,我们既要看住黑田长德,寻找甲州宝藏,也得留意半藏的线索。”
喝的醉醺醺脚步不稳的黑田长德,在秦明等人走后,瞬间挺直了腰板,脸上看不出丝毫醉意。
“天草时贞,四郎,这两个名字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俊美少年笑道:“本名益田四郎,后来过继到天草家,改作时贞。”
“我还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天草时贞,毕竟”
“毕竟已经两百多年了,是吧?”
“算了,就当你是吧。”
黑田长德不过多纠结,问道:“按你的吩咐,我派出的人成功编造了溺之女的传说,还让那个女人扮成了溺之女,今晚也正式见了面,对安倍秦明,你试探出了多少?”
不等天草时贞回答,他率先道:“我看他对歌舞伎颇为上心,同行的土方岁三、坂本龙马似乎也是此间之人,阴阳师没必要为幕府尽死力,没准只是走走过场,要不要给他送点女人?巫女可是甲斐特色”
“甲府城的女人恐怕没一个比得上那位千叶家的小姐,何况你看见的只是表象,能成为阴阳师,没有一个简单的。”
天草时贞想起了什么,似乎心有余悸,摇摇头甩出杂念,缓了一阵子,才道:“幕府上层正在和朝廷讨论公武合体的可行性,这世间如你我这般不安分的人太多了,他们不得不联手,至少在尘埃落定之前,这个既代表着幕府又代表着朝廷的阴阳师,都会解决掉一切阻碍。”
“至于溺之女从溺之女上根本看不出他用了什么方法退治妖怪,但吸食了一个人的妖怪,确实不见了,可能是什么特殊的退治方法,也可能是有他人出手,或者是我对妖怪的了解还不够。”
“但无论哪种结果,都是我们需要小心的。”
黑田长德沉吟道:“那可不可以考虑直接将他们尽数斩杀在甲府城?就算是阴阳师,也是肉胎凡体,反正他们进城的路上也被袭击过,推脱给其他人就好了,水户天狗党不是也来了吗?一桥庆喜可是安倍秦明亲自拉下马的。”
天草时贞翻了个白眼:“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哪怕没有阴阳师,剩下的几个武士,最起码都是七段奥传,别低估了剑豪的能耐,没有完全展露出以往的风采,是因为和平年代不需要而已,现在到了乱世”
“几个武士能抵得过甲府城内的军队?”
黑田长德奇怪道。
“谁说不行呢?”
天草时贞无比谨慎:“当年岛原的兵马可比甲府城多得多,还不是败在了一个剑豪之手。”
黑田长德依旧不信:“你是说那个柳生十兵卫?开什么玩笑”
“你不懂。”
天草时贞觉得代沟太大,换了个话题:“你怎么会舍得把鬼切给他?虽然不是源赖光和木曾义仲当年所用的真品,也是木曾家后人聘请名匠打造的上品,而且还和甲州宝藏有关。”
想到鬼切,黑田长德也有些肉疼:“但他确实比我们更要有能力,如果说来到甲斐的多方势力中,只有一个人能找到甲州宝藏,绝对是他。”
一直意见不合的天草时贞,难得的赞许道:“不错,毕竟是阴阳师,如果实在查不到甲州宝藏所在,只要找着武田信玄的残魂,掐着脖子问,也能问出宝藏下落。”
黑田长德道:“那个忍者怎么了?”
“跑了。”
天草时贞道:“虽然比他的先祖差了些,但到底也是继承了半藏家名的忍者,一些手段连我也要防备,不过他受了重伤,正在被我的人追击,暂时是不可能和安倍秦明汇合了。”
黑田长德松了口气:“那就好,要让安倍秦明知道我们的计划,会很麻烦。”
“不能松懈。”
天草时贞依然谨慎:“忍者的手段层出不穷,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即使身受重伤又被追击,沿途也能留下信息。”
“说不定早在被我们现前,他就一直留着线索,哪怕没有见面,通过一点点细碎的线索,说不定也能看出一二。”
“还有最早那名一直监视着你的忍者,他知道的事情更多,虽然已经死了,但对方是阴阳师”
“阴阳师让死人开口说话?”
黑田长德也变得无比谨慎。
“万事小心。”
多次试探,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忌惮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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