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面带笑容坐在沙上,对面是一群五六十岁的警嫂。
双方之间隔着一个茶几,泾渭分明,相对无言。
距离客厅两三米的餐厅则是男人们的天地,佟局和其他同僚们分别占据右边的红木椅子,孙归鹤坐左边靠墙一张太师椅,低头闭眼仿佛睡死过去。
一座镂空酒柜隔开餐厅和客厅,李瓒靠着酒柜,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女人们安静无声,男人们噤若寒蝉,作为当事人的江蘅和李瓒却跟没事人似的,镇定自若。
良久,曾经的警局霸王花孙太太开口:“贵姓?”
江蘅:“江。
江蘅,汀蘅洲药的蘅。”
孙太太:“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双方家长知道吗?考虑过将来吗?”
江蘅一一作答:“两三个月了。
家母和李瓒的父母是好友,目前还不知道,我打算趁国庆节休假带李瓒见我母亲。
至于将来……我现在只能想到结婚,什么时候结婚就看李瓒了。”
佟局太太面色冷淡:“同性恋结婚在我国不合法。
在我看来,你口中的将来连法律都不承认,简直敷衍!”
其他警嫂们附和,明摆对江蘅的回答不满意。
江蘅始终彬彬有礼,眉眼温和:“我指的结婚,不仅是两张结婚证,同时宣告我的家族,我所有的亲朋好友包括我的律师都会知道李瓒是我余生唯一的伴侣。”
孙太太:“律师?”
江蘅:“我的私人律师,负责管理我的身家财产和基金。
虽然我不喜欢用钱来衡量我和李瓒的感情,但是在没有法律契约的前提下,财产共享协议或许可以代表我的诚意。”
噫!
酒柜后的男人们牙酸。
李瓒心一动,回头看向江蘅,突然装逼?
江蘅不着痕迹的朝李瓒眨了一下眼睛,继续向一众警嫂们送诚意儿婿入门卡。
接下来一顿饭时间里,江蘅面对长辈们特意设置的关卡应对自如,形象不至于完美到无可挑剔,但长辈们勉强满意,磕磕碰碰惊险万分也算过关。
饭后,揪着江蘅喝茶的男人们被警嫂一个个拎到隔壁屋商量彼此看法。
孙太太最后一个关门离开前,把自家外孙扔进里屋当电灯泡。
江蘅搭着李瓒的肩膀:“七堂会审啊李队。”
李瓒:“吓尿了?”
“不至于,就是吓破胆了,需要急救。”
“……人工呼吸?”
“上道。”
“我不介意,你看你介意吗?”
李瓒看向蹲在他们面前,奉孙太太命令的小胖子。
小胖子抬头冲他们俩笑,下一刻迎头盖面一件外套扔过来遮住视线,手忙脚乱抓住外套想扯下来,被人一只手死死按住头顶扯不下来。
趁这机会,江蘅勾住想跑的李瓒的脖子,将人扯过来,低头寻到一直在旁边见死不救还出言嘲讽的嘴巴吻了上去。
用了十成的力道,有点狠,直接撬开嘴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连让李瓒适应呼吸的机会都不给,不像之前就算上床,下半边捣得再狠,仍一派绅士风度温柔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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