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白师兄有了未婚妻都忘记兄弟们了。”
田升快言快语:“大冬天多冷,居然还出去钓鱼,回来一起风寒了多可怜啊!”
大家无语,我心里偷笑,还是田升深得我意。
刘交低头抿嘴笑:“有了雯小姐,再冷的天白师兄恐怕都是感觉不到的。”
时茂开始上锅子了,我瞅着上菜的功夫,把三坛酒都打开:“吃喝随意,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自己倒酒!”
我端着两杯红酒转到张良那边坐下,把一杯酒放在了他手边,张良也不道谢,只是点头微笑对我做了个举杯动作,然后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项伯他们纷纷叫好,我们一同举起杯子,一人先干了一杯。
肉还没吃呢,这杯酒一下肚,胃里暖烘烘的。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来家里了,招呼了一声就各自开动了,没吃几口大家都噗嗤噗嗤哈着气,辣啊!
不过也不见停下来,这个辣,实在太过瘾了。
田升吐了吐舌头:“我馋你家厨子都两年了,今年过年借我几天吧!”
“不借!”
我涮了一片薄牛肉片下锅,烫好了自然的放进了项伯碗里,项伯龇牙咧嘴的的笑了一声,牙齿上还沾着辣椒末,我嫌弃的啧了他一声,指了指自己的牙又指指他,他连忙转过脸去抠牙了,这二货!
外面的冷风呼呼刮,屋子里面热气腾腾,中场休息的时候田升说玩游戏吧,我想了想,回答:“今天人少,不玩了吧。”
田升失望的低着头,项伯就随口问:“你最近很忙吗?近几次去千金馆都没见着你。”
忽察觉张良似乎在偷笑,可我看过去时,他又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只听田升叹了口气:“最近我忙啊,忙死我了。
我母后老要我去荣叔叔那里学习,说让我跟着荣叔叔一起办今年的祖祭……”
他说着翻了个白眼:“都怪田轸那个死……”
他没有骂出来,我想起去年他在添香馆辱骂田轸的样子,似乎他长大了许多。
田轸虽不是嫡子,却也是王子,申培和刘交每次听到这些,都会闭口不语。
项伯却不忌讳,问:“这干田轸什么事?”
“本来是林夫人求了父王,祖祭本是田轸该干的。
也不知母后做什么,一听说就大吵大闹,逼着父王把田轸换成了我。”
田升低着头很委屈的样子:“母后也真是的,她明知道我每天书都读不完,还让我去干别的事!”
我看着天真的田升小弟,对齐王后涌起深刻的同情,人家多努力的在宫斗啊,哪知道摊上这么个不懂事的儿子,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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