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弃官位卖猪肉娶男妻,旁人看来惊世骇俗,于朱大壮却一点都不稀奇。
李惟留朱大壮吃了晚饭。
二人都曾在学馆上课,只是一个天一个地,朱大壮的书实在念得很糟糕。
许先生拣些两人幼年的趣事讲给宝琴听,宝琴虽也说说笑笑,却似有些坐立不安。
李惟凝目看他,“宝琴,你怎么了?”
宝琴低头道:“嗯,有点不舒服。”
朱大壮见状便告辞了,许先生催促李惟带宝琴回房休息,他来收拾碗筷。
一入屋子,宝琴将门关得严严实实,转身叉腰怒目而视,“我昨天放在包袱里的八两银子呢?”
这小子原来是装病,估摸着憋了一个下午。
李惟好笑,有心戏弄他,凑近宝琴的耳畔道:“你就当作嫁妆罢,我收下了。”
宝琴一口血梗在喉中,气歪了嘴,枉他精明一世,今日才知什么叫人财两空。
怪不得李惟那么爽快就答应还他身契,银子都被藏了,他自然逃不了。
“呸呸呸,见鬼的嫁妆!
那是我私房银子,你凭什么收下啊!”
李惟笑骂他一句财迷心窍,推推搡搡将他压倒在床上,“宝琴乖,我们来做你喜欢的事。”
宝琴还在气头上,一把推开李惟,“你讹我银子,我才不让你碰我!”
他随手乱挥,不想却啪的打在李惟脸上。
二人一时愣住,李惟不免也动了气,“什么叫我讹你银子,你既已嫁我,吃穿开销均由我管,你要银子有何用!”
宝琴不小心打了他一个耳光,又悔又怕,见李惟沉下脸色,本能地便想装哭。
他哼卿了几声,想起往日拼命攒钱的辛苦劲,心头就像被剜去一大块肉,愈发悲从中来。
李惟看他两眼一泡委屈,顿时软下心来,哄道:“傻子,我们既成亲,还分什么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不是还要替我赚银子么,这家里的钱都是你的。”
他收起宝琴的银子,的确存了治一治他贪财毛病的心思。
宝琴抬起眼睛,“这可是你说的!”
李惟哪里还真生他的气,低头贴住他的脸,“才成亲第二天,你便不让我碰了,要气死我啊。”
床头吵架床尾和。
宝琴被李惟抱着亲了几下,身子厮磨在一处,他毕竟欢场出身,身体立刻便软了下来。
李惟除尽二人衣裳,就着烛火亮光,细细抚摸宝琴。
大约是用过些药,宝琴身上没有丝毫体毛,光洁细滑,李惟笑道:“怎么光溜溜像只鸭蛋一样?”
宝琴气呼呼道:“过个十天半月便长出来了。”
他眸中七分薄怒三分羞赧,看得李惟心神一荡,伸手握了他的要害抚弄,唇舌则去讨好胸口乳头。
宝琴微微喘气,不安地扭起身体,李惟的笑声伴着湿音,“没人这般弄过你吧?”
宝琴暗骂一句废话,他以色事人,哪会有人反过来伺候他,前戏多半潦草,甚至猴急的提枪便上。
情潮一阵阵涌来,宝琴通红了脸,咬唇忍着呻吟。
李惟心生怜爱,这小东西在青楼倒放得极开,怎么这会儿反而扭捏起来?他却不肯放过宝琴,伏□体轻轻含住挺立的性器,手指绕到后面耐心开拓。
宝琴没能坚持多久,扭动得愈发厉害,他于承欢一事上还算熟悉,发泄自己的欲望却尽显青涩,战栗着出在了李惟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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