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景云夕一阵发憷,似有所觉地回头,就撞入一双深如寒潭的冷厉鹰目,冰冷地似乎让人跌入极寒之地,犀利地似乎随时要绞碎她。
忍不住一颤,景云夕将胸前的被子往上提了提,不意外地发现裸露的肌肤上惨烈的痕迹。
“我……”
正想解释,被对方冷冷打断:“说,谁指使的你?”
雷阎霆心下已经浮出一个名字,依旧锁定着面前看似牲畜无害柔弱无辜的人,冰冷毫无起伏地道:“敢设计我,就该有胆这承担一切。”
那声音仿佛来自阴冷的地狱,让人胆颤发抖。
景云夕也被他吓到,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切。
昨天是自己的成人礼宴会,二哥叫自己来到这个房间,说要送她一个惊喜。
惊喜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男子吧?即便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清晰地从他身上感觉到那恍如地狱阎罗的可怖……
“哑巴了?”
“啊!”
一个大力,景云夕再次被对方粗暴地遏住喉咙按在大床上,熟悉的窒息感再次传来。
“你放开我!”
浑身无力的小人儿双眸忍不住泛起泪花,拼命拍打着铁钳般地大掌,试图挪开随时可以扭断自己脖颈的手,自然是徒劳。
“说!”
雷阎霆厉声道。
“你!
咳咳,你、放开,要我怎么说……”
无力地拍打着有力的大掌,还未从一夜失身的震惊中走出,又受到如此对待,浑身酸痛的景云夕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液滑落。
拥有良好夜视能力的雷阎霆,盯着自己掌下的女子,自己二十八年来,碰的第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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