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君…君珩……”
温言景气若游丝,他的嗓子不仅干痒,还很痛。
尽管觉得自己浑身没有力气,骨头也要散架了,但他依旧把枕头抓变了形。
这只是某一瞬间的下意识行为。
然而,他口中的君珩,却充耳不闻,只不停地吻着他,不停地……
言景突然感觉到脸上有温热的水珠划过,他以为是自己流下了生理性眼泪。
可睁开眼的一瞬间,只有一张放大的俊脸,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正滴着汗珠。
没来由的,温言景想起了下午在路上看见的挖掘机。
装着破碎斗的挖掘机。
正在不停“斗斗斗斗”
地破碎坚硬的水泥地面。
导致现在,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整个大床也跟着摇晃。
好像永远不会停歇。
事情为什么会这样,还要从他参加今晚的酒会开始。
……
今晚的君悦大酒店里,有一场商业大佬云集的大酒会。
温言景作为当代的顶流小生,按理说不必要参加这种商业酒会。
可他还是来了。
原因无它,只因这场酒会,君临集团的总裁历君珩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