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你当我是智障么”
江添眼也不抬,把勺塞他手里“吃你的饭。”
吃个屁,真会转移话题。
盛望心想。
但他只要听到江添低哑疲惫的嗓音,就压根绷不起脸来。
盛大少爷自己生病格外讲究,但这样照顾别人还是第一次。
病的人是江添,他就恨不得把所有能用的退烧办法都用上,难免有点手忙脚乱。
他盯着江添喝了粥吃了药、第二次老老实实躺回床上,这才坐在床边换鞋。
他刚站起来手腕就被人拽住了。
“又干什么”
江添问。
“去楼下买点东西。”
盛望说。
江添滚烫的手指松了一些,顺着手腕滑落下来。
他掀开被说“我跟你一起下去。”
“你下去干什么”
盛望眼疾手快捂住被子边,“我就买点棉签或者棉片,刚刚看到洗脸池旁边架子上有酒精,涂一涂能快点退烧。”
江添皱了一下眉“没那么麻烦,吃药就够了。”
“以前孙阿姨会给我涂点在额头和手臂上。”
盛望说。
“我不用。”
“你散热格外快么”
“对。””
“
之后盛望几次想要再做点什么,都被江添一票否决了,张口就是不用、不要、别去。
这人平时就又冷又硬,生了病简直变本加厉。
起初盛望以为他是倔,死要面子不肯承认生病了,或者就算生病了也要显得身体特别好,喝喝水就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