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些,别叫人听见,跟咱们抢金子。”
在蔚家银行买了二百两黄金,何纯熙当即决定存进了蔚家的保险柜。
走出银行,杨卓感慨:“咱们明明是来买黄金的,怎么钱花出去了,像什么也没捞着似的。”
“不用担心,近几年黄金价格平稳,就算跌也不会跌太多。
我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定然是要给他多存些金子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的。”
何纯熙话音刚落,顿在了原地。
两年前,何立群答允何纯熙跟宫梓桓交往的时候说过,要给何纯熙留一条后路。
但后来何立群出事以后,他私人账户的账面上并没有多少钱。
账面显示除了给何纯熙置办嫁妆外,何立群没有别的大额消费。
那父亲这些年积攒的钱财都去了哪里?是被人圈走了?还是藏了起来?
何纯熙站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在脑中搜索着何立群生前的一言一行。
记忆停在了婚前何立群反复交代的那几句话,“不要委屈自己。”
“一定要记得回老宅看看。”
“那里有你母亲的牌位。”
“怎么了?”
杨卓拿手在何纯熙面前晃了晃,何纯熙方才缓缓回过神。
“我猜,我父亲应该也给我存了钱。”
“是啊,何老板以前可是商会会长。
不会只留下你说的那个空壳子公司,断了现金流就经营不下去。”
何纯熙脑袋昏昏涨涨的,刺眼的太阳照得她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不真实,回忆翻涌,好的不好的一时都蹦了出来。
“桃桃,你是不是不舒服?”
杨卓赶紧扶了一把,招手叫了黄包车,载他们去了医院。
经过医生初步的诊断,判断何纯熙是气滞血瘀,不一会儿换了一个女医师,来问她平时经水量如何,颜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