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退下,听不懂本王的话吗!”
毕竟是父王,从小这段星宏就最怕他父王,此时被南诏王呵斥,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吓的转身就跟着侍卫退了出去。
从殿外退出之后,段星宏才惊觉异常,心中一阵打鼓,忐忑不安,赶紧招来心腹,“快,快去禀于母妃知道!”
那心腹不敢怠慢,领命匆匆去了。
而此时殿内却异常沉默,南诏王遣退了侍卫之后,却坐在那里久久不肯开口,国舅和楚明晖不知道南诏王心思,也不轻易开口。
良久,南诏王这才突然开口问身旁伺候的宫女道:“陈到呢?”
陈到乃是南诏王贴身伺候的大太监,伺候南诏王已经快三十余年了,忠心耿耿,是南诏王一等一的心腹,而此时他清醒过来却不见这曾经与他寸步不离之人。
“回禀王上,前些日子,陈公公旧疾犯了,怕过了病气给王上,就自请出宫养病去了!”
其中一宫女回道。
闻言南诏王,脸色莫名,看不出喜怒,沉默的又在殿内扫视了一圈,这才挥挥手对那些下人道:“都退下吧!”
方才答话的那个宫女有些焦急出言,“可是王上,您的身体。
。
。
。
。
。”
“哼!”
南诏王冷哼一声,宫女吓的身体一抖,这才闭口乖乖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之后,殿内只剩下了,南诏王、国舅爷和楚明晖。
“陈到随本王三十余年,虽是主仆,但是也是本王的伴当,即便是病的不行了,要离宫也不可能不来跟本王回禀一声,如今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这可不是他的脾性!
还有,这宫里这些伺候的人竟都是生面孔,原来的老人一个不见,本王这些日子浑浑噩噩的竟是都做了些什么!”
南诏王突然开口,一脸自责。
毕竟是一国王上,曾经也是睿智多谋,虽然刚刚清醒,但是警觉性特别高,回顾前事,立马觉察到事情的异常。
“王上不必自责,这全都是因这福寿膏的原因!”
国舅爷上前安抚道,随后又把福寿膏的种种弊端,还有害人的情况一一禀明。
南诏王曾经也亲身经历过上瘾的情况,被国舅爷这么一说,立马明白了,再一听说这福寿膏竟然害了不少人家破人亡,顿时怒从中来,一把把那小几上的烟枪挥到地上,“岂有此理,齐妃竟敢如此害本王!”
“王上切勿动怒,王上身上还有小可施的银针呢!”
楚明晖见南诏王大动肝火赶紧上前劝道。
南诏王一时愤怒忘记身上的银针,此时被楚明晖阻止,稍稍平息,“多谢神医救了本王,我段亦轩感激不尽,不如就请神医留在我南诏国接受我国的供奉!”
“王上,不必客气,小可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楚明晖边说,边顺手把南诏王身上的银针起了下来。
银针一除,南诏王只觉得浑身舒泰,五脏六腑的经脉似乎都通畅了,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一般,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感觉他已经十多年不曾有过了,心中对这给神医不禁大为佩服。
“哦?神医,受何人所托?”
南诏王追问道。
楚明晖正要回答,却只听到殿外一阵喧哗,有短兵相接、打斗呵斥之声,其中楚明晖听到了段星颜的声音。
心中一紧,也不等南诏王话,正要去殿外接应,却看到段星颜带着几个侍女护着国舅夫人冲到了殿内。
此时,除了国舅夫人其他几人身上都带了血迹,段星颜的身上更是大片大片的血迹,楚明晖一眼就看出段星颜左胳膊受了伤。
“你受了伤?”
楚明晖上前把几人护在身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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