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魂未定:“你注意一点,影响多不好,我不搞基。”
“少给自己立flag。”
冯纯面部五官皱成一团,接着拿起他的手机,取消飞行模式,手机提示音层出不穷地冒出来。
我沉痛注视冯纯用我的手机挠他四天没洗的头皮,一个个翻消息。
“……还真是。”
冯纯神情复杂,反手拨通什么人的电话,绕着茶几上演爱的魔力转圈圈。
我赶紧把自己手机解救回来,用宽松的t恤擦干净冯经纪人不学无术的头油。
吴樾工作室就我和冯纯俩人,公司在城郊月租四百小破阁楼,离哪儿都不近。
冯纯美名其曰“交通便利”
,那可不,窗外八车道随便上去睡一觉都不见得会死于交通事故。
没办法,我跟他都太穷了。
肥宅快乐水都要掂量着买300l,一瓶分成好几顿地喝。
节目粉只有peak9放出油光水滑单人照才能想起我,找几□□身照片夸我有职业道德——
可我真的不是为了当爱豆刻意保持身材的。
纯属穷的,可大实话不能往外说。
什么?你问我家里的支持?
我跟冯纯算发小,把选秀这事一合计,各自拿着成熟商业策划书,回家谈判请求天使轮融资。
接着我就被扫地出门了。
面对这个结果,我心痛极了。
却不知道冯纯为啥也被扔出家门,看到我第一句话是,“我已经注册好公司也帮你交了报名表了”
。
这就是兄弟。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要跟冯纯做一辈子的好哥们,然而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创业启动资金哪里来。
委婉拒绝别家公司签约的时候,我本该预料到现在吃糠咽菜的风险的。
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
资本爸爸能不能再爱我一次?
这次我一定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冯纯接完电话,丢下我跑出小阁楼,过了中午,我就被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