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眉的离开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
和她拉过的勾,做过的约定,支撑我重新捡起绣花针,向那群专门刺绣的姐姐们学习。
当然更深层的原因是,我没有零用钱了。
一包奶糖让我一夜贫穷。
我还有柳梦的药费要还。
除开这一点,我在水街生活,总有需要钱的地方,没有父母,寄养在奶奶家,吃穿用度都在这,完全抹不开脸去向年岁已高的奶奶要钱。
绣好的布有专门的人来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论件计算,每一件通过绣花繁杂程度和规格大小来定价,赚点零用还是可观的。
被收走的刺绣可以做图样,也可以做饰品,比如柳梦那把扇子。
跟着学习的两个姐姐是之前在麦田里见到的。
她们已经学了一阵子了,最开始认出我后,唤我去她们旁边坐。
等我坐下了,她们开始轮番问我,一会问玉眉去了哪,一会问我为什么不在城里呆着,继续上学?
要问玉眉去哪?我前几天碰见她妈妈,听说已经找了个纺织厂流水线女工的工作,和朋友一块干。
一天挣个十来块,能买十斤大米,比村里没日没夜割麦子好太多。
至于我
我原本以为玉眉早早就把我的事说了个遍,但这两个姐姐不知情,想来玉眉没有提过我的伤心事。
玉眉这人心直口快,但在这种事上倒是意外体贴。
我勉强笑笑,向她们请教手头绣错的针脚怎么改,试图把话题搪塞过去。
热衷聊天的姐姐又问:还是说不想上学?
另一个姐姐接她话,女孩子家读这么多书干嘛,上大学还贵,读了浪费,还是不上的好。
这些话,形如点点滴滴的浑水滴,搅乱内心的平静,波澜迭起。
我倒是想上学,但现实条件不允许做梦。
所以想又有什么用,问题不会就此迎刃而解。
玉眉让我别去想那么多,越想越难过,这样活得多累。
但事实是说比做要简单,实践起来并不轻松。
那意味着我必须要同奋斗十来年的读书生涯和解,并说再见。
失去目标,没有方向,最终回归到常规的相亲、结婚、生子,终了一生。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在相当长时间因理想与现实迥异的割裂里,我为此内心挣扎并颓丧很久。
在近日,注意力来到钱和手上这根针后,我才得以喘息片刻。
倒是多少和玉眉说的别去想这点沾上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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