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双面色变得纠结起来,“应该,不去吧。”
她咬着吸管喝酸奶,眉头也细细地揪起来,“你想想,那么一个高雅的艺术博物馆,里面都是十几世纪传下来的高雅古董,我自己又对那些艺术品说不出个一二三,去了也只能当花瓶玩手机,然后说不定还要面对一帮高雅的认都不认识的亲戚,万一都像那个沈大小姐一样用鼻子孔看人用高雅来砸我我可受不了”
“哎唷,不行,比起伦勃朗莫奈高更,我还是喜欢职粉流量炒作这些话题。”
说着说着,聂双双就自我否决了沈从安对她艺术馆开幕邀约的出席决定。
肖凛放下叉子挑眉看她,眼尾带笑,“只听说过躲着穷亲戚跑的,还没听说过你这种躲着富亲戚跑的人。
你脑袋里怎么想的”
“不是就,这太不真实了。”
聂双双用叉子戳戳烤土豆,“就算他们上次拿着我头去做鉴定,鉴出我真的跟沈家有血缘关系我也跟他们亲近不起来啊而且我又从来没见过我妈,甚至上一次才知道原来我妈姓沈。”
肖凛嘴角扯出笑,“瞧你急的。
不是早说了如果你不想回沈家,那你就和沈家没有半点关系么要是哪天沈家真的烦你烦得紧了,我还不会给你全挡回去”
他说这话时眉目淡然,语气寻常一派早已习惯为聂双双遮风挡雨的保护者姿态,聂双双本要习惯性给他应声,可一见他此时模样,她心头一暖之后,心间却忽然有了动摇。
以前年少时她总是处处依赖小七,后来的十年里学会了独自生活,总算长了些本事。
而如今小七回到她身边,她似乎,又开始习惯性想依赖他了。
上午到了公司,开始工作前,聂双双给沈从安回了电话,告诉他她挪出了时间,后天会如约参加沈家投资的艺术博物馆的开馆仪式与宴会,当然也会与其他沈家人见面。
某些事情与关系,她该学着自己去好好处理了。
比如说她素未谋面的妈妈,以及妈妈那边庞杂的亲戚。
只是决定于决心下得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却不如想象中容易。
第一步,关于出席仪式的着装,聂双双就被难住了。
托做狗仔时曾出入过宴会的福,聂双双倒是知道在那种场所该怎么穿,但动辄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一条裙,掏空她的家底把她卖了都买不起,也没必要。
思考过后,聂双双电话联系了赵潜工作室的熟人。
赵潜是娱乐圈数得上号的大咖,与各大奢侈品品牌关系也极为不错,聂双双就想走走关系,问品牌方租借服装。
过程很顺利,听到是受邀出席“中海路艺术博物馆开馆”
这样在上流圈具有影响力的活动,品牌公关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于是当天下午,聂双双趁着手头正闲,便去对方样衣间挑选衣物。
虽然给聂双双的都是上一季的裙子,但这些便已足够。
最后聂双双借了条米白珍珠色底色,布料埋着金色暗线的收腰连衣裙,外边配了件同样色系材质相搭的小外套和高跟鞋。
过程过于顺利,聂双双除了对赵潜那边一连串的感谢,还答应下次请他们一起吃饭。
结果一顿饭刚承诺出去,傍晚肖凛司机来接聂双双回家的时候,聂双双就现了车后座好几个崭新的奢侈品品牌礼盒。
肖凛一个电话打过来,让她把盒子拆开看。
聂双双照做。
然后就看到精美包装的礼盒中,一条咸菜绿颜色的小礼裙
“还喜欢么”
他问。
“”
聂双双觉得自己回答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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