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你的后男人,文贺,文知青。”
“哦,他呀,我不知道呀,他从来不告诉他的行踪,我也不敢问,
问多了,他就抄起棍子打我,还把我赶到柴房睡,所以他去了哪里,
我还真不知道。”
刘寡妇装无辜脸。
“那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你总该知道吧?”
刘寡妇苦着一张老脸:
“大队长,看你这话说的,我每天累死累活的上工,脚长在他身上,我又不能天天跟着他,
我哪儿知道他上哪个犄角旮旯偷懒耍滑人去了啊,
你们这不是为难我吗?
你问问队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哦还有林杏梅是否知道吧,再不济还有知青那里呢,
我这还有儿子要养呢,
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他这头公猪身上。”
刘寡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将队上凡是跟文贺眉来眼去有牵扯的人全都点了一遍。
大队长不理会这群人的眉眼官司,他只知道知青失踪可是大事,这要是人逃跑了,
那可是犯法的。
大队长见问不出什么,急匆匆的回到大队部,后经过大队干部集体商议,
还有支书提醒大队长,此事他们作不了主,也无法善了,这事儿必须上报
公社和知青办或者公安。
否则,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大队长气得不轻,立马派包子去公社派出所报案,
这群知青一天天的尽惹事,不消停。
“对了,大队长,我记得前两天,好像看见王腊容知青跟文知青一起从外面回来的。”
结果大队长还没张嘴询问呢,王腊容就炸了,
“我不知道!
你们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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