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文得意洋洋前来还了钱,昂挺胸地回去了,仿佛他是什么正义之人。
阮清文生气,“莫不是就这么放过他?这狗东西实在气人。”
阮清耀说道,“他已经还了钱,自然没办法再捏着欠条,不过她那小妾的丫鬟还在大牢,是要放出来,不过怎么放还没定。”
闻言,阮清文明白了,调转马头,落后他们一步回湖州。
一行人在江津码头上船,因为嫁妆很多,一样一样搬上船也需要时间,且大船还要上货,时间就有些长了。
阮清耀怕弟弟妹妹累着,便在一旁茶楼要了座,让他们先去歇着,自己则是去忙生意。
清辉趴在窗口看江水,又蹭到阿姐身边撒娇。
“阿姐回去了真好,爹娘再骂我就有人帮我了。”
阮清婉伸手戳了下他的额头,“你要是不乖,我与爹娘一同骂你,你还希望我回去吗?”
清辉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希望,阿姐一直留在家中才好呢。”
“其实我一直都想让阿姐回家的,也想去看你,可是爹娘说你已经嫁人了,一直去看你会让你在宋家过得不好,所以我就忍着了。”
阮清婉红了眼眶,摸了摸他的额头,“乖,以后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了。”
两人在茶楼坐了一阵,听见外面大堂有人谈天说地,说的便是北境的战事。
这几人也是走商的,听那意思,先前朝廷支持北境通商,他们也派了商队过去,有一人去得早,倒是的确赚到了一些钱。
而另外两个就惨了,见他赚了钱,纷纷投钱进去,无功而返,损失惨重。
“哎,今年真是倒大霉,朝廷支持,我想着能赚一笔,投了大钱进去,也不知是流年不利还是什么,全赔了,来年生意可怎么做?”
“你们这都算好的,至少商队顺利回来了,我听说北境又要打仗了。”
“啊?又要打?这才消停几年啊。”
“谁说不是呢,朝廷说要通商,还以为北原当真是跟越国讲和了,谁知却又要打起来,说到底,还是雍阳王班师回朝了,北原没了忌惮,自然要狂。”
“那怕什么,打就打,让雍阳王再回去镇守,没两年便又打服了,区区北原,怎会是我大越的对手?”
几人越说越激动,有人拍案而起,“雍阳王带兵出征,我也报名参军去,北原蛮人实在可恨,不亲手杀几个无法泄愤。”
另一人道,“柳兄,我知道你家中亲戚在商队中,被北原人取了性命,你实在气不过,但你也要想明白了,这参军不是小事啊。”
“哼,兵家无小事,王爷身份尊贵,依然能率兵打仗,亲自上阵杀敌,我又怎么不可以?”
又有人说,“朝廷在筹备战事,不过听说雍阳王去了属地雍州,并未听说要召回京城,怕是不会让雍阳王出征啊。”
“雍阳王对北原来说就是噩梦,不让王爷去让谁去?莫不是将北境拱手让人?”
“话也不能这么说,朝廷自有考量,只希望战事早日结束,也能让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
外面几人又说起了其他事,总归还是跟生意有关,阮清婉便也收回思绪。
清辉说道,“阿姐,北边又要打仗了?”
阮清婉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裳,“阿姐也不知道。”
“等我长大了,也要去打仗,把敌人打退,我是不是应该学武,这样才能当兵?”
清辉十分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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