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梁立刻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知道是秋水弋的气息太炙热,还是他威胁的语调太可恨。
他的耳朵烧了起来。
这个人说要杀他,他是相信的。
可是要说割他耳朵下酒,他不信他这么无聊。
云梁明白了,这个人在以吓唬他为乐。
他把自己当成一只被踩住尾巴的小老鼠,前段日子看着自己心惊肉跳的四处逃窜,他一定很开心吧。
就因为他武功不高,就要被人这么这么欺负。
云梁感觉前所未有的耻辱,捂着发烫的耳朵就跑,和回来的孔方平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弟弟,跌跌撞撞的”
。
孔方平把酒坛子举的高高的,才没被云梁撞到地上去。
云梁气呼呼的,脸色却红的娇憨,“他…他说要割我耳朵下酒”
。
云梁伸着手指头指向罪魁祸首,孔方平顺着那个方向看了看,满脸堆着笑,“他啊,他又不喝酒”
。
云梁哼哼着,“他说要给隔壁桌下酒”
。
孔方平温柔的拍拍云梁的肩膀,看着云梁回去休息了,才大摇大摆的坐在秋水弋面前。
秋水弋抬眸扫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见孔方平一直意义不明的瞅着自己笑,秋水弋不情愿的问了句,“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