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海一样蓝,人和花草一样渺小。
太阳一路西行,暗示着光明已经所剩无几。
炙热的阳光温暖不了秋水弋,他已经难受的发抖。
云梁拿起针灸包,捻出极细的一根银针,却迟迟没有落下。
疼痛缓解的同时,可能会失去敏锐的感觉。
这里危机四伏,玉面琼芦随时可能会被别人夺走。
云梁问,“现在若是有人来,你能撑住吗?”
秋水弋点点头,不得不承认他的意志早已经被痛苦磨练,哪怕再虚弱的时候,他也可以杀死近身之人。
“你去哪?”
秋水弋的声音很轻,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听到云梁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少年的背影在他模糊的眼睛里碎的拼不起来。
足足两个时辰,天色已经黄昏,天边染了一片红霞。
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人靠近。
不出所料的,云梁没有回来。
当他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却听到了脚步声。
他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绿色,没有云梁。
他的耳朵欺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