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太后瘫坐在床上,脸上有些惨白,扭头怒气冲冲的呵斥着进来的蒙面男子。
“放肆!
你说什么?”
蒙面男子见宁太后动了怒,双膝跪了下来,“太后,现在京都里传遍了您昨晚派给镇国公主的宫女里今早有人行刺镇国公主,被一名叫孙嬷嬷奴婢给当刀救了,行刺的人已经逃出了锦园府。”
“乱言,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宁太后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新封的镇国公主会这么不给她面子,这么不领她的情。
蒙面男子又道:“还有程家,程家这次格外的硬气,他们说平王殿下在京都府衙的大牢里关着,找他们要什么人?说太后年纪大了,老了昏了头,才找上他们。”
很明显,这次程家没有像以往那般让宁太后好拿捏了,也不会被宁太后的几句话就选择妥协了。
宁太后喘着粗气,脸上表情狰狞,“到底是哀家昏了头,还是他们程家找到了更大的靠山想与哀家博一博?”
程家出息了,敢在个时候给她下绊子,若说是没有找靠山,说出来的话,怎会那般硬气,与以往软绵绵不断退一步的程家形成鲜明对比。
蒙面男子低着头,回着宁太后的话:“太后,程家的确是找到了靠山,那人是大皇子澈王。”
宁太后一听是大皇子温憬琛,仰头冷笑道:“原来是大皇子温憬琛,难怪敢与哀家对着干。”
“太后,平王殿下那事,除非是认下了,否则就得一直得关在京都府衙的大牢里。”
蒙面男子接道。
真是一波事未平,一波事又起,宁太后怒道:“认下?认下补救等于川儿干过此事,不管这事到底是不是陷害,那些支持他的臣子会怎么待看他,此事若是这般定下,倒是让皇帝有了处置他的理由了。”
又道:“长司院的人是死了吗?”
“回太后的话,长司院没得到命令去管平王殿下这事。”
蒙面男子也打探过长司院,他们安插进去的人回应道也没办法,平王殿下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也没有洗清的可能,唯一的办法只有认下这罪名,给那青楼头牌女子一千金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