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错愕的看着这一奇怪的现象,怪不得看见那玩意而往这个方向来,却又凭空消失了,余光瞟见祁钰也不在乎墙的那头有没有危险就往里面走。
“不管了,诶,你等等我。”
最后的那点顾虑也从见不到祁钰的身影时彻底消散了,忙穿过那面墙跟上他。
果冻似的,一阵晃荡,没过几秒就又恢复了平静,外观看来又是一堵铜墙铁壁。
……
黑色触手将又哝卷回他的巢穴,一般怪物的老窝都是山洞或者阴暗潮湿的地方。
因为呼啸而过不断变化的场景,又哝只能眯着眼睛瞧着身处的古色古香的宅邸,耳边是触手快速前进的猎猎风声,七拐八绕地穿过走廊,照明的用具用的还是蜡烛灯盏。
很明显这个怪物不住在那种地方。
明明之前还是在现代建筑的教学楼,现在有点像上一个副本的年代风格,就……感觉很不真实,像是在做梦,恍惚间以为自己还是在之前的那个副本。
身上包裹窒息的触感却又是真实存在的,前不久才接触过,又哝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被触手给抓住。
不知道进了哪间屋,触手一进房门就直冲着屋里唯一的床奔去,像弹射的水母触须似的,张开缠绕着的触手将又哝扔到木质雕花床榻上。
鎏金莲花烛台上点燃的蜡烛被带到屋里的冷风吹得不住摇曳,房梁墙壁上映射的多条影子畸形放纵的舞动,像是在兴奋地虐杀眼前的猎物。
又哝脑子都被搞懵了,抖着手按在柔软的床铺,撑起身体就要爬起来,真的是无缘无故就被它掳到床上,还老喜欢将冰冷滑腻的触手伸到衣服里面,肆意搅动。
跪坐起身,背靠在床柱上,红着脸按住已经滑进脆弱小腹的一条触手,再往下就真的是很隐私的地方了,羞恼地带着哭腔:“你、你干嘛呀。”
又哝真的被触手搞的又气又怕,垂着湿润的眼睫:“不要弄我了,我不舒服。”
又哝也缓过来了一点劲,很奇怪触手的这一番行径,大费周章的把人拐到床上,也不像是要动手杀她的样子。
一小截触手打着圈轻抚白皙突出的脚踝,两条脚腕上都缠绕的有,像是要把人绑在床上,害怕人逃跑。
触手似乎也感受到了又哝波动的情绪,又或者是听明白了又哝刚才说的话,小腹前端的黝黑触手停住了往下继续探索的动作,隔着一层制服,就着被柔软的手指捏住转而缓慢摩擦着腰腹。
很像是又哝在用手给它撸动蓬勃的欲望。
掀开翻卷的衣摆,就要往上攀爬触碰白软的乳肉,又哝被冻的浑身颤抖,羞愤到妍丽艳红的脸蛋也被冷气浸的苍白透明。
张开嘴巴就吐出一片在低温状态下才能出现的雾气:“好冷……”
又哝现在明白了,原来它是想冻死自己,用这么残忍又折磨的方式,委屈地不住哽咽,表情难过又认真地问触手:“你是想……冻死我吗,那你直接、杀掉我好了。”
“不必用这么麻烦。”
视线也被眼眶的水汽弄的迷茫茫的,带着点赌气的味道,不受控制地说出了口:“反正你都是要我死的。”
所有触手都停住了近乎狎昵地动作,张牙舞爪兴奋地互相厮磨的黏腻声音也都像按住了停止键,霎时一片安静。
顺着尖尖下巴滴落在触肢身上的泪珠就像滚烫的岩浆,只从床帏深处时不时传出撩人又可怜的吸气声和任性似的气话。
对触手来说这娓娓道来的声音却比大吵大闹还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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