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享受着汹涌的快意,一边微微喘息,眼底逐渐涣散,无暇去顾及其它,浪潮碾压间她无力脱手,松开了宋池的头发。
宋池的舌尖还抵在她的穴口,沿着她肉缝的形状勾滑,用舌肉去抚慰那凸起的肉核。
他很聪明,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快乐到哑声发颤。
宋池的鼻尖和唇瓣上全是来自于陈榆的水渍,在昏暗的室内泛着微光,舔到关键处,他有意抬起头,将唇瓣离开了翕动着的小穴。
陈榆的穴口一张一合,正难耐地往外吐淫液,见宋池离开,她跟着茫然抬头。
“…怎么了,”
开口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全然不似平日,软成了一团棉花。
夜雨下到深处,雨水会带着腥气,黑沉潮闷的包裹着城市,顺带剥夺掉空气里的氧气。
陈榆想要深呼吸,但胸口发闷,她只能短促地喘着气,越喘肉核越敏感。
她撑在床单上的手指无意识蜷缩,忍不住想要自己伸手去揉,血液里仿佛钻进了许多个小虫子,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她全身。
风里裹着发热的湿气,吹进房间,吹凉了她身上起的薄汗,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宋池,”
她拧起眉,低头看向跪坐在身下的人问,语气不耐,“…你到底想做什么?”
照亮了一大片惨白雨境的路灯穿过很远的距离,折射了些微弱光线到宋池脸上。
他定定地看着陈榆,好似要把她看透。
他想做什么……如果可以,他想把陈榆的灵魂从身体里捧出来,细细打量,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破绽。
能让人趁虚而入的破绽。
可惜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垂下眼睑,转而去亲陈榆的脚踝,掌心沿着小腿的曲线耐心地摩挲。
陈榆没了脾气,干脆躺下去,由着宋池摸她的小腿。
宋池知道她难受,本想再拖延一小会儿,但又不舍得,只好重新将脸贴了回去,右脸蹭着她的大腿内侧,翁声问:“我能用手指吗?”
陈榆一时没有回答,几息过后才咬着下唇,声量放得很低,“……可以。”
太暗了。
在这片昏沉的黑暗里,她只能看见事物模糊的轮廓,宋池的眼睛似乎离她很远,她一动不动地与之对望,想要探出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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