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骄环视四周,见围观百姓中不乏青壮,可竟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热闹,还有的人不住指指点点的议论说笑,全然没有出手的意思。
那碰瓷的人越得意,非要她身上饰,或是现银。
见双方僵持不下,人群中总算有人出声,可一开口就把晏骄气个倒仰。
“姑娘,你就听他的吧,”
一个中年妇人劝道,“免得自己吃亏。”
“是哩,”
又有一人道,“他常年做这个,是个出了名的泼皮,衙门也不管的,你这细皮嫩肉的,莫要伤了才好。”
晏骄都给他们气笑了,反问道“合着我失了金银,反倒还要感激他高抬贵手不成我在衙门待了小半年了,却从未听过有苦主告过,又哪儿来的不管”
话音刚落,零星的笑意便稀稀拉拉的响起来,压根儿没人在意她说的什么“在衙门待了小半年”
。
有个大娘一副我很懂的样子,“老爷们都忙得很,如今过年,越要左手吃酒,右手吃肉,哪里会理会这等小事头两年也不是没人告过,可最后怎么着还不是给人打出来”
晏骄最听不得这种想当然的污蔑,待要辩解,却见那些人都跟着笑起来,轻松愉悦中透出麻木和愚昧,她顿时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世人总喜欢相信自己相信的,旁人再如何说,又哪里听得进去
那泼皮见百姓们帮腔,更是得意,才要说话,却见那马背上的小娘子忽然冲自己招招手,笑眯眯的道“你来。”
她本就生的好看,这样一笑,便如春花绽放,惹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登时不自觉的往前凑了凑。
“小娘子。”
晏骄继续勾手指头,“再来。”
那泼皮腆着脸往上凑,结果下一刻就听到耳畔风声大作,一个黑影猛地压过来,紧接着便是砰地一声。
“啊”
脑袋上一阵钻心剧痛传来,他哀嚎着倒地,本能的用两只胳膊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晏骄甩了甩手中鸳鸯锅,阴测测笑道“瞧瞧,这不就治好了”
想讹我做梦去吧
泼皮都是在街头摸爬滚打出来的,哪怕不能打,却也都能挨打,晏骄头一下也没下死手,见他不多时竟又顶着肿了半边的脑袋挥拳过来,口中还气急败坏的骂着“小贱人”
,索性也放开了,双手分别抓着一大一小两只铁锅,卯足了劲儿,左右开弓上下翻飞,劈头盖脸的往他身上砸去
她常年验尸、做饭,都是上半身功夫,两条胳膊颇有力气,一双鸳鸯锅舞的虎虎生风,唯见一团团黑影绚烂,声势惊人。
此刻又居高临下占据地利,很有万夫不当之勇,打的那泼皮上不得前。
小白马也是个有脾气的,见主人都动了手,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咧开嘴就往他胳膊上咬,又拿蹄子踢。
那泼皮何曾见过这般泼辣货整个人都被打蒙了。
想上前吧,又吃不住揍,整个脑袋都火辣辣的疼;可想走吧,胳膊又被马嘴咬住,当真是进退两难。
别说他,路边看热闹的百姓也都惊呆了,一时竟不知该同情谁。
待到最后,那泼皮实在撑不住了,竟带着哭腔告起饶来
“姑奶奶,女侠,饶命啊,小人有眼无珠,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大冷天的,女子单打选手晏姑娘生生打出来一身汗,闻言又狠狠往他脊背上拍了两锅,这才用一只锅柄指着他骂道“好一个不长眼的混账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放着正经营生不去做,却见天弄这些龌龊,四处恐吓盘剥,又调戏良家妇女。
长了这么大,也不知坑害了多少百姓,竟惹得他们如今都为你开脱,还知不知道礼仪廉耻四个字怎么写”
那泼皮颤巍巍哭唧唧道“姑娘,小人”
小人没念过书,确实不知道那四个字咋写啊
结果晏骄见他还敢张口,当即柳眉倒竖,不等他说完便继续骂道“姑娘也是你叫的别以为姑娘就好欺负,今儿老娘就教你一个乖,日后见着姑娘,且滚得远远儿的若回头再叫我遇上,见一次,打一次便是你胳膊没折,我也能给你打折了,圆了你这心愿”
说着,她又将那对鸳鸯锅在空中狠狠挥舞了下,带出凌厉的破空之声,吓的那泼皮跪地求饶不止。
打完了人,晏骄的心气儿才算顺了些,又冷哼道“别以为苦肉计好用,告个饶老娘就饶了你,我且告诉你,识相的,就立刻随我去衙门自好生改过,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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