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她之外的兄妹三人爆笑出声。
蜚蜚将瓜子往桌上一拍,忿忿说道“那、那我就喜欢那种不拦着我喝酒的”
“没出息”
江敬武犯难地与柏秋嘀咕着,“难怪都说女儿要富养,这几杯酒就给骗走了怎么行”
“还有吗光给喝酒可不成。”
蜚蜚想了想,又说“犯了错不说教我的。”
“还有呢”
“文章写的很好,但字写得的一般的。”
蜚蜚笑笑,“这样的话,就有人帮我写作业了。”
“乖女儿,谁嫁人了还写作业”
柏秋扶着额头,端的是心力交瘁。
蜚蜚来了精神“嫁了人就不用写作业”
“那我要嫁人”
蜚蜚说,“阿娘,你快帮我物色一个罢,就按先前说的那些要求。”
兄妹几个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三哥更是直接从凳子上面摔了下去。
“许你喝酒,不说教你,代写作业”
柏秋心说我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这哪叫过日子”
蜚蜚迷茫地回答“可是这就是我现在过的日子啊。”
“行了行了。”
江敬武真怕把柏秋气出什么来,连忙制止,“是爹错了,你年纪还小,还是在爹身边多待两年。”
说完,叹一句“来,咱家注定都是老大难,难就难罢,孩子们高兴就成。”
“我这造的什么孽啊”
柏秋简直难过死了。
正唉声叹气让几个崽子赶紧滚呢,管家江三从外面进来,手里抱着个盒子,说是给三少爷的。
“像是姑娘送来的。”
管家特意说了句。
柏秋一听,连忙把阿森又喊回来。
阿森接过盒子,左右,怎么都想不出是谁给的。
“你是不是又跟那些来路不正的姑娘厮混”
柏秋最愁的就是他,“你知不知道外头的人都怎么说你”
阿森嬉皮笑脸“阿娘,我只是作曲需要,跟她们可都是清清白白。
再说,走到这一步又并非她们本意,姑娘们身世很可怜的。”
“可怜行行行,老娘懒得和你说,”
柏秋捏捏额角,不与他争辩,只说,“送的什么。”
要敢送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她非把这臭小子腿都打断
“许是乐器、新谱子也有可能。”
阿森十分坦荡,直接将木盒盖子打开了。
不禁一愣“谁送我这个干嘛”
说着,将盒子掀给阿娘,也有点儿心虚“阿娘你吃吗”
柏秋一瞧,见盒子里面放满了糖葫芦,少说得有十串,表面裹着糯米纸,起来颇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