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李书记。
我是林泉镇派来的天水坝子驻村工作组组长叶凡,今天倒底是怎么回事?打成这样子,这世上难道就没王法了,唉!
这孩子挺可怜的。”
叶凡扫了那少年一眼心有点酸,心道这老头不简单,估计有故事。
说不准也算得上隐世高人之流,不然那般凶悍的李德贵怎么见了他犹如小鼠见了老猫一般。
“唉!
他小名叫二芽子。
正名吴宏,没爹没娘的,家里就剩个哥哥吴桐。
大前年高中毕业参了军,前年、去年每个月都有寄几十块钱回来给二芽子用。
在我们这天水坝子一个月o块钱也挺多了,谁知今天到现在已经9个月了他哥哥吴桐一块钱都没寄回来,更令人费解的就是连封信都没看见。
没有了生活费二芽子生活就难了,不过这孩子挺倔的。
吴家一些邻里叫他去吃上一餐他一般都不去,就靠着自已一双小手在地里种了些东西。
偶尔山上采一些野菜对付着,日子过得苦啊!
今天早上去山上捡了一只十来斤的大山兔子回来,正在洗剐时才知是德贵昨天用捕兽夹子夹住的。
德贵这脾气也不好,认为二芽子偷了他的山兔子,所以就……”
李经栋一脸无奈地叹息道。
“他胡说,我没偷德贵的山兔子,这只兔子是我自已捕来的。”
二芽子吴宏突然站了起来大喊道。
“你捕来的,你用什么捕?像这种大型的捕兽夹子一个就要好几十块,你有钱吗?即便有钱你有那种吗?真是可笑。”
李德贵凶巴巴地吼道。
“吼啥!
看你都那么大了还跟一小孩子计较,兔子拿回来就是了也不用打人。”
李经栋瞪了德贵一眼。
“我没偷,我真的没偷!
你们冤枉人,你们都是坏人。”
这时那二芽子吴宏大吼着冲出了人群,背上的血痕在暴怒之下一用劲挣裂开了,鲜血顺着背上流了下来。
他也不管不顾一溜烟跑没影了。
“唉!
这孩子。
嘴还是倔得很,死不认错!”
李经栋叹息道,“叶组长,我带你去村委会。”
“难道这野兔子真是二芽子自已捕的?说不准还真冤枉了他。”
叶凡心里暗想着几人向大队部走去。
不久看见了一座很大的三层破旧木楼,门匾上写着天水坝子村委会。
“吱嘎!”
推开厚实的大门,先就看见了一个天井,天井的上一级台阶上还有个戏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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