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尚在襁褓之中无法选择,今日我选择你作为我的师父,我认准了你就不会变。”
陈文杏望着向鱼漓,无奈的笑了笑。
鱼漓认真审视着兴天,道:“和尚,你应该相信他。”
山德镇,无名山,无名寺。
墙壁破碎,杂草丛生,你能让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去清除杂草,修缮庙宇?答案必然是不会。
陈文杏出了银两,雇佣了一些山脚下的农夫,让他们去做这些事情,他给的价钱很高,比他们一年种地的收成还要高,所以他们很高兴去做这些事情。
随后,兴天和鱼漓就变成了这些人的监工,哪里做的不好了,两个小孩就会嘟着嘴喝道,俨然一副主人翁的样式。
陈文杏却走出了寺庙,走下了山,来到山德镇。
买了一些糕点,茶叶,丝绸,向着王寡妇贞节牌坊后面那条阴暗发霉的小巷内走去。
这里早就是平铁城的地界,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否还在。
咚咚咚。
陈文杏怀着忐忑的心情敲了三下门。
吱呀!
门很快便从里面打开。
好在,那一对昂首的鸳鸯还在,只是她没想到敲门的是陈文杏,“怎么是你?”
说罢,便将陈文杏请进了屋中。
屋内没有任何的变化,和陈文杏上次看到的一样。
“我回来了,所以来看看您。”
陈文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