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临渊缓缓抬眸,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秦染没有说话。
秦染被看得有些心虚。
她绝对没有趁机看帅哥身体的意思!
现在她代替了原主,也是他们的师父。
师父就是师父,徒弟就是徒弟。
兔子不吃窝边草。
而且这几个弟子还是分分钟钟是要她命的大反派,她不想长生不死,却也不想惨烈早死。
“自从两百前缥缈宗一个会治愈术的弟子飞升上界后,还没听说过这一界出现过会治愈术的人。”
阎临渊继续凝视着秦染:“请问道友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修治愈术的人不具攻击性,相对没什么自保能力,却对周围的人有很大的辅助作用。
古往今来只要治愈师出现就会引起各宗门的抢夺,无论是哪个宗门收为弟子,必定是当宝贝一样供着,出门必定也会有门中之人随行保护。
而这个少年很奇怪,竟然独自一人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秘境里。
秦染双臂抱胸,摸着下巴居高低睨阎临渊。
大弟子的防备心还挺重的嘛。
那洞察力十足的黑眸,好像要把她看得透透的一样。
唇角微微上扬,秦染勾起起一抹浅笑。
“害臊就害臊,不必把自己说得这么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