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感受到了亲兵的紧张,马谡却是一边紧咬着后槽牙一边笑着说道:“还怪疼的呢!”
一句自嘲之语却是让亲兵们都放松了下来,很快,几名亲兵便终于将那沉重的铠甲从马谡的身上剥离了开来。
只是,甲胄虽去,这甲胄里头的情况却更加不容乐观,前胸尚好,只是那后背之上的衣物几乎都与血痂粘黏到了一起,顿时,几个亲兵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好在,身边的老军医也在此时站了出来。
先是让马谡端坐道榻上,老军医随即从药箱中拿出了专用的小刀,从前胸开始,小心地将粘黏着皮肤的衣物一一割开,这才让亲兵们讲马谡的衣物彻底地剥了去。
最后的最后,就是处理这些与碎肉一起凝结成块的布头子了。
看着剥去上衣后漏出的纵横交错的伤势,饶是老军医也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将军,您忍着点。”
一边说着,老军医一边给马谡递过了一条被卷成了团的白色巾帕。
马谡当然知道老军医这是要干什么,这些夹杂着碎布、碎肉甚至是铁屑的结痂,必须要进行处理,否则万一被感染了,那是真的会要了命的。
当然了,处理这些结痂,缺医少药的三国显然也没有什么旁的办法,无非是连布带肉,一起割去便是。
只是,这一举动,无异于剜肉之举,这会儿可没有麻药可以打,而唯一会麻沸散的那人,还被曹公给杀了。
怎么说呢!
若是去了地下,见那曹公,马谡一定要替自己和后世广大网友们说上一句:悔不该杀那华佗哟!
看着老军医递过来的白色巾帕,马谡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接了过来咬在了嘴里。
什么刮骨疗毒而色不改,那是关二爷,再说了关二爷本来就脸红!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剜肉般的疼痛,没这巾帕,自己一定能叫得整座街亭城都听得到。
毕竟作为街亭的主将,他当然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刚把巾帕咬在了嘴中,马谡却是又仿佛想起来什么,连忙取下了巾帕,对着一旁的亲兵说道:“来个力气大的,把本将打晕!”
();() “啊?”
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显然众人对于马谡的要求也是颇为意外。
好在老军医及时地便出言制止了马谡的要求:“将军,此事万万不可。
头颅,人之本命。
若击头颅以使人晕厥,力度一旦稍有差池,轻则瘫痪,重则丧命,此万不可行之。”
看着老军医一脸惶恐的模样,马谡一边略略有心讪讪地点了点头,一边在心中默默地腹诽道:这些该死的电视剧。
(击晕和杀人其实下手的力量与位置几乎一模一样,能不能醒来全看运气而已)
“来四个人,将我手脚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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