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姚与叔彦相处的时间远比阿婵要长得多,而她一向表现得冲动缺少城府,因此相比来路不明的花妖,叔彦当然更相信红姚。
不过鉴于红姚与阿婵因为穷奇有过私怨,叔彦谨慎求证道“天界的人是怎么说的你指认阿婵有证据吗”
“自然是有的,但我要见到穷奇大人才能证明。”
红姚拿出一枚刻着阵法纹路的记忆石,“看完这里面的画面就知道了。”
叔彦见过这种记忆石,将留声留影的阵法精密巧妙地刻在一块小小的天晶石上,就能将画面记录在里头,待需要时放出形成逼真的幻境,重演当时的场景。
但只能观看一次,之后阵法就会失效,变成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这种记忆石特殊之处便在于,所记录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既不能篡改,也记录无法用幻术制造的景象,因此杜绝了他人假扮或伪造场景的可能。
记忆石一拿出来,叔彦便信了八分。
他看了红姚一眼,拿出玉牌联络穷奇。
玉牌另一头,穷奇正坐在树上,看阿婵在山林里骑着白身红鬃、眼睛如金子闪闪亮的吉量马漫山遍野跑着玩。
阿禅身上有穷奇的气息,吉量马顺服极了,山上其他的妖兽不敢靠近她。
“有些事情要单独与你说,现在方便吗”
穷奇瞟了一眼远处正玩得欢的阿婵,她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你说。”
“你身上赤焰草在月圆作的事情,天界知道了。”
叔彦欲言又止,最后只说,“红姚带回来了记忆石,你看过应该就知道背叛你的人是谁了。”
穷奇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逐着那个无忧无虑的身影,薄唇几乎绷成一条线。
“等着我。”
“你唉”
他能想到的,穷奇肯定也能想到。
叔彦想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叹息了一声。
穷奇收起玉牌,跃到阿婵面前,把吉量马惊得嘶鸣一声,高高人立起来急急停下,尾巴夹得紧紧的,显得十分害怕。
要不是阿婵在控制着它,它一定已经调头就跑了。
“怎么了”
阿婵勒住缰绳,跳下马来。
穷奇又用那种沉沉的目光看她了,阿婵近来偶尔就会见到他这种眼神,见状无奈地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这头凶兽不光小心眼,性子还难搞,倔起来谁都拦不住劝不了。
也不知他钻牛角尖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神情莫测地沉默了一会儿,穷奇才开口,“我要离开一趟。”
阿婵歪歪头,“那我是在这里等你吗”
穷奇这次沉默得更久,才模模糊糊“嗯”
了一声。
如果她并没有背叛他的话。
阿婵也不再猜他的心思,反正也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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