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琴身子早就软了,嘴上却还硬,“横竖都便宜你!”
两人互相亲吻抚弄,宝琴后面插了李惟三根手指,羞得他搂住李惟脖子,“够了,你别再玩了。”
李惟笑着吻他,抽出手指,将自己发硬的巨物缓缓推了进去。
他先将宝琴抵在墙上弄了一阵,又叫他撑在桌沿,自己从后面狠狠捣至深处,最后干脆一把抱起宝琴,整个搂在怀里举起又落下。
宝琴只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发丝凌乱粘在湿透的眼上,哪里还记得小声,只会本能地嗯嗯呀呀。
这次并没有人来敲门打断。
两人尽兴快活了一个多时辰,才心满意足吹灭了灯上床歇息。
他们却不知,先前缠绵痴态全都映在了窗上。
小鼓在屋外瞧得面红耳热,心中又嫉又恨。
太子站在对面屋中,冷眼看至灯光熄灭。
天快亮的时候,下起雨来。
宝琴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呵欠。
李惟从身后抱住他,“醒了?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儿。”
宝琴嗯了一声,背脊缩在李惟怀中,房顶上淅淅沥沥的雨声,顺着檐角滴落,流淌在院子里。
他昏昏沉沉正要睡着,却听见东厢隐隐传来咳嗽声。
宝琴推了推李惟,“太子是不是在咳嗽?”
李惟凝神听了一会儿,“好像是他。”
那声音断断续续,似有愈来愈重的趋势。
宝琴睡不着了,一骨碌坐起来道:“我们快起来去看看罢。”
太子毕竟是客,在李家生病,无论如何都算他们照顾不周。
两人穿衣起床,出了房门顺着廊檐走到东厢。
窗户掀开一半,李惟向内张望,太子的床帘拉得严严实实,里面传出一声声咳嗽。
小鼓坐在屋里,满脸忧色,扭头看见李惟,连忙轻手轻脚地跑了出来。
李惟问道:“殿下怎么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咳的?”
小鼓低声道:“咳了半宿,昨晚精神便不济,大约受了风寒。”
李惟道:“家里还有几副风寒的药,我寻来给你,待会儿煮了伺候殿下服用。”
过了一会儿,七鸿楼的伙计送来早膳。
两人看着各色糕点甚是无奈,太子今天需吃得清淡,李惟煮了白粥,嘱小鼓端去。
李惟和宝琴坐在屋内,生意不能做,家务叫小鼓包办了,天下着雨又不能往外跑,太子喝完粥倒头睡了一会儿,他们连说话也轻声细气。
临近中午,小鼓来唤李惟,说是太子醒了叫他过去。
李惟迈入东厢,太子半坐着靠在床头,静静看他。
满屋子沉郁的香气,却是他从东宫寝殿带出来的薰香。
李惟走近,关切道:“殿下,好些了么?”
太子淡淡笑了下,“我身上热,尚心你替我摸一摸。”
李惟伸手探了探太子的额头,眉头不由皱起,“确是有些热度,我去请个大夫。”
太子拦住他的手,轻轻放在被面上,却没有放开,“不必,我再休息会儿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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