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我以往对你还不够百依百顺吗?可你转身就走了,投进别人的怀抱,既然别的男人可以,我作为你男朋友又为什么不可以?”
“乖,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是都知道的吗?我只是舍不得碰你,才找了孟梓月,以后不会有任何其他人,我保证。”
她晃着泪花的双眸绝艳无双,时祺只觉得自己下半身都烧了起来,他不想忍也不愿再忍,直接掌住她脑袋吻了下去。
绽放
没有吻到那张温软的小嘴,却贴上一片白嫩的手背,女孩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已是强弩之末,却还想着拖延时间。
“……我、我想先洗澡。”
时祺自然还是依着她了,除了今晚必须得到她这一件事,别的都好说,哪怕死在她身上都行。
洗手间门关上的一瞬间,江奈用最后一丝力气迅速把门反锁了,手指颤抖着,从裙子暗兜里摸出手机打电话。
多亏裙摆是散开的蓬蓬公主裙设计,才没让时祺发现她带了手机。
打电话一定有声音,但江奈不能等了,发消息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第一时间看,而外面的时祺,则是个不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可能。
且不说在游轮上,就是在外面,这种时候远水也救不了了近火。
江奈拧开花洒,水流开到最大,手机通话音量调到最小,几乎没有犹豫就打给了时砚。
水流掩盖住手机铃声,响了两下,对面接通,时砚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小没良心的,溜挺快。”
一阵极致酥麻涌来,江奈软着身子缩在浴室墙角,听到声音的瞬间就止不住委屈,咬着唇颤栗,“时砚,救我,在、在时祺房间,快……”
电话那头响起椅子倒地的声响,还有男人担忧的询问,江奈眼前越来越模糊,没捏住的手机砸落,冷水不停浇在身上,也不能降下分毫温度。
时祺听着浴室里哗啦的水流声,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却也没有多想,因为他此时全身心都充斥着即将占有心爱女孩的兴奋。
直到房门解锁的电子音响起,而后大门被人一脚踹开,身量颀长的男人手里捏着备用房卡,身后跟着诚惶诚恐的前台经理。
看他那一眼,从头凉到脚。
时砚一身火气,却顾不得教训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侄儿,越过他敲响浴室门。
“江奈?听得到我说话吗?”
里面没人回应,只有花洒细密的水流声持续不断。
前台经理立刻安排人上去撬锁。
时祺这才回过神来,回想起少女面若桃花的娇态,以及她是如何亲昵地挽着时砚,心脏和面容一同扭曲起来。
妈的凭什么?!
追了三年给时砚做嫁衣?!
青涩少年大步挡到时砚面前,手掌狠握成拳,第一次朝自己敬畏的长辈动手。
他蓄力一拳揍过去,却被时砚截住,反手一扭,随着骨头咔擦声,男人直接一脚将他踢到墙边,右手攥上领口,给了两个响亮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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