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时砚,就连楼云舒本人,都觉得有些疯魔。
要不是亲眼见到时砚身上那些欢好的痕迹,他甚至想进屋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小点心,几声若隐若现的娇喘都那么勾魂。
就不该乱接电话。
想到那几个轻哼而出的迷乱音节,刚压下去的躁动又开始冒头,楼云舒揉着太阳穴,一口气闷了十颗小药丸。
江奈累狠了,睡眼惺忪间隐约感觉有人在摆弄她,但眼皮实在重得抬不起来,头一歪又睡着了。
奶颜酡红的小姑娘侧弯着身子,手臂放在胸前,几乎贴着膝盖,像婴孩蜷缩在母体,最没安全感的姿势。
海岛风凉,时砚给她穿好衣服,又找了条毛毯裹上,抱进怀里吻了吻光洁饱满的额头。
女孩小小的一只窝在他臂弯,小嘴嘟囔着梦话,脸不停往他胸口埋,让时砚恍惚间有种养女儿的错觉。
下舷梯的时候,「很巧」地碰到了某个等候多时的男人。
前后不过十个小时,相比时砚的神清气爽,对方看起来憔悴不少,青色胡茬微微冒头,眼里带了不少红血丝,极有可能一夜未眠。
“一声不吭把我的人带走,没点表示?”
时砚轻笑,侧身避过他,似是不经意露出颈侧一圈红艳艳的牙印,“不是我带走的,但遇事第一个找我,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确实很能。
昨晚江奈那状态,一听就知道被人下了料,意识尚且清醒的时候,不可能不知道向一个男人求救意味着什么。
但她选择了时砚。
徐嘉君掐灭指间夹着的烟,顺手扔进了烟灰缸,神色从容,“别太自恋,昨晚人是哄过来的。”
也就是说,在江奈的思维里,自己还扮演着江耐的角色,这艘游轮上她能信任的人,只有时砚。
救命稻草只有一根,当然不存在选择谁的说法,甚至在更优选项出现的时候,极易见异思迁。
而徐嘉君,无疑处处都是那个符合少女憧憬的更优选,天性自由不羁,就连消磨时间的爱好,都与江奈如此契合。
女孩在直播间眨着星星眼叫他师父的场面,时砚记忆犹新。
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第一次发现攻心两个字十分棘手,心底涌上一点自卑。
午后慵懒日光从书房窗户射进来,男人一身线衣家居服坐在办公桌前,背部成了道宽阔的米白色,领口处的肌肤带着咬痕。
“研讨暂时就到这,你们各自确认核实再向我报告,不重要的行程推两天,等我回去处理。”
蓝牙耳机传来那边的声音,时砚徐徐听着,敲了敲键盘。
他关掉视频会议,目光不经意往上抬——门边扒拉着个脑袋,亮晶晶的眼在偷偷瞅他。
他淡淡开口,“醒了?”
“……嗯。”
许是他眉心微蹙,颇为严肃,少女呐呐答了声,靠门边抠手指。
时砚神色缓和了些,“站那做什么,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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