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坐,老板喜欢什么片子啊?中国、外国的都有,保证好看。”
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站着说话,像个蹩脚的演员在背台词。
“随便随便,外国片子好了,”
我随口应了句,“快把啤酒拿来,热死了。”
男人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出两罐力波啤酒放在小包厢中间的小茶几上,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章娜一屁股坐在沙上,“咚!
咚!”
两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哦哟,走得我累死了。”
她一面着脚踝,一面抱怨。
我看了看四周,房间很小,长宽也就二、三米的样子,墙上蒙着猩红的毛毡,年长日久,早已污秽不堪变成了暗红色,地上铺着灰色化纤地毯,布满片片污迹。
靠墙排着半圈沙,罩着白色的布套,还算gan净。
房间顶上的灯光灭了,电视屏幕出现了雪花,我坐到章娜身旁,打开啤酒罐递给她,自己喝了一口,舒服地往后一靠,顺势把章娜的身子拉过来,让她半个后背躺在我怀里。
电视有了画面,我看了几秒钟开始骂娘:“,《hu口脱险》!
早八辈子的电影,我找他去!”
我站起来准备去找那个男的。
章娜一把拽住我,一面咯咯地笑,一面说:“算了算了,哈哈哈哈!
反正我们是来看热闹的,坐一会儿就走,别找事儿了。”
正说着,电视画面突然变了,法国油漆匠和音乐家没了,换成了海边沙滩,几个男女青年正在海水中嬉戏打闹。
“哎,来了来了,人家换片子了,坐下看吧。”
章娜拉着我在沙上重新坐好。
电视里的男男女女个个金碧眼,身材健美,在海水里翻腾,说着我不懂的话。
“哎,”
章娜转头看我,“他们说啥呢?你翻给我听听?”
我摇摇头:“我也不明白,反正不是英语,有点像德语。”
看着看着,男女们纷纷走上海滩,齐刷刷地脱光了衣服。
“俺那天呀!”
章娜捂着嘴笑起来,“敢情是毛片儿啊!”
她回头看看我,笑得直不起腰。
我笑也不是,哭也不好,陪着章娜gan笑,自己找台阶下,说:“行啊,毛就毛吧,总比回去看墙壁强。”
章娜笑够了,收住笑:“哎,咱可说清楚啊,我可是陪你看的,是你要看…
哈哈哈哈!”
说着,她又放声大笑起来。
“行啊,是我要看。”
我搂着章娜的肩膀,两个人往沙后背上一靠,注意力集中到电视屏幕上。
电视里一个长美女正跪在一个壮汉面前,那条青筋暴怒的巴直挺挺地朝天翘起,紫红色的g头像婴儿的拳头般大。
美女张开嘴一口把巴头含进嘴里,腮帮子立刻鼓起老高,她快地用嘴前后套动着,嘴角流出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脖子上。
忽然,美女嘴巴大大地一张,身子向前一伏,整条被她完全收进嘴里,那女人的脖子chu了一圈,画面里的男人舒服得“嗷!”
了一嗓子。
我偷眼看看斜倚在我怀中的章娜,她吃惊地半张开嘴,两只手合在x前,像是忘了为演员的表演鼓掌。
电视镜头一转,旁边一个白种短女人正趴在一个黑人身上,嘴巴在巴上又tian又吸,两手握住那条啤酒瓶一样长的y具上下套弄,黑人的手指抠进女人的y道里左转右转,搅得女人出阵阵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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