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说话声入耳，曲卓觉得点熟，但一下对上哪个。
正琢磨谁呢，男耐烦声音响起：“事……一会儿再说。”
曲卓听很清楚，何卫东声音。
“你等一下！”
女急，声音高了少。
知道男何卫东，女再次出声时曲卓立马反应过，姜玉兰。
家小侣偷偷幽会，曲卓兴趣听墙，放轻脚步慢慢退。
刚退出一步，就听姜玉兰说：“你赶紧想想办法，爸妈改主意了，要把给曲红旗。”
“什玩意？”
“你猜对了，曲红旗真曲部长家亲戚。
他一门心思想上大学，爸把你想好路子告诉他了。
让他先去当兵，在部队弄工农兵学员名额。”
“你等会，等会。
到底事儿，你从头说……”
姜玉兰委委屈屈把爸妈撮合她跟曲红旗，准她再跟何卫东打照面事儿说了，工具间里陷入了挺长时间沉默。
过了半晌，姜玉兰小声催促：“卫东，办呀…公社每年当兵就那几个名额。
你和曲红旗都知青，他走了你就走成了。”
“事儿。
曲红旗要把名额占了，让家里想招给单独要一个。”
何卫东语气轻松。
“凭啥呀，他那坏呀……”
姜玉兰愤愤嘟囔了一句，小声抱怨：“你知道，那个曲红旗看着实交，就个臭流氓……吃饭时当着爸妈面拿胳膊碰，总偷看。
爸妈也管，烦死了都要……你赶紧想想办法。”
“……”
工具间外，曲卓气得脸青。
吃饭时小心碰到了姜玉兰胳膊，事儿曲卓认。
可总偷看她，简直睁着气一上，曲卓心里恶狠狠琢磨：“小娘皮，你给子等着！”
曲卓气很大，工具间里何卫东也了气，呼明显重了少。
沉默了一阵，小声问：“你前跟说……你姨家妹妹，一心想找个军官？”
“你说李焕娣呀？事。”
“你那个妹妹……正军官看上她，一般小兵她又看上家。
曲红旗要当兵话，提干机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