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恐慌的想:他死了!
被人开枪打死了念头刚生,背上突然一轻,男人直接一把拽起她,扯了就走。
慌乱中,听见尖叫声,安宁匆匆回头。
有人在尖叫奔跑,有人抱着头蹲下、扑到而斜对面的楼下,原本一直看表的男人用枪指着对面的行人。
在他身后,几个头套丝袜的男人正匆匆钻进一辆面包车里。
脚下踉跄着,被男人扯进身后的一栋大厦里。
楼梯间里。
安宁气喘吁吁倒地坐下,再也动不了。
看了看居高临下睨着她的太子。
她有些怯意。
吞了下口水,她低声问:“我,我可以走吗?”
挑起眉,太子哼了一声“你在走之前,难道你不应该先感谢我额救命之恩吗?”
“我,我不会和任何人说起今晚的事,就当、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太子一怔,旋即冷笑出声“你不会以为刚才的劫案和我有关吧?”
畏缩地避开他的目光。
安宁没有说话。
看她的神情,虽然根本不屑解释,但他还是压下怒意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今晚的事与我无关。”
拿眼瞄她一眼,虽然他仍是一张冷脸,但安宁却放松下来。
那么酷的人,应该不屑于说谎来骗她。
看到她坐正身,脸上的畏惧之色减退。
太子哼了一声,目光微闪。
突然道:“你的手破了。”
安宁低下头。
果然手掌蹭破了皮。
虽然伤得不是很严重。
但还是火辣辣的痛。
见她咧了下嘴,便满不在乎地垂下手。
太子挑起眉,在身上摸了摸,却没有找到手帕之类的东西。
想了下,便脱下外衣。
安宁一转头,正看见他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里面的棉质背心。
心里一慌,忙又把身体向外挪了挪。
留意到安宁的小动作。
太子也不说话,用力一扯,撕开背心。
蹲下身去抓住安宁的手,往上面擦去。
先是一挣,但立刻又被他抓牢。
安宁也只好仍他粗手粗脚地擦着她手掌上的血迹和灰尘。
默默地凝视着他的侧脸。
安宁忽然弯起嘴角,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