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此刻都还不安心,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阮清婉,“夫人当真是没伤着?”
阮清婉笑了笑,“好了,要真是伤着了,我瞒你做什么?不过是顺手护着那小姑娘,马蹄并未踏过来,因此没有伤着。”
盼儿拍拍胸口,算是放下心来,“也不知是哪位大将军,派头这么吓人。”
阮清婉问她,“要是说出来,只怕你要吓着。”
于是盼儿好奇起来,“夫人难不成认识?”
“嗯,宴会上见过一次。”
阮清婉轻轻地摇着美人扇,回想着她唯一一次见到雍阳王的往事。
“到底是谁啊?”
盼儿更是好奇了,她才跟着夫人不久,都还没出去过呢。
阮清婉淡淡道,“雍阳王。”
盼儿果真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缓了缓才说道,“是……贺贵妃的独子,越国大司马雍阳王?”
阮清婉肯定地点头,“对,除了这位,谁还有本事又做着王爷,又掌着越国兵权呢。”
雍阳王秦毅恒是当今皇上的次子,能带兵能打仗,皇上给了封地却迟迟不就藩,依旧手握重兵,是唯一可以身着甲胄,手握佩剑进宫面圣的武将。
传闻中他与生母贺贵妃的关系并不亲近,常年在外征战,回京时甚至会不见贺贵妃一面便带兵离京。
当然,阮清婉对他最大的印象还是害得宋家落魄的‘罪魁祸首’。
宋承阳因被冤贪墨军饷而获罪,正因如此,唐氏才会带着宋钊文回到湖州老家,她才会遇到宋钊文,才会求了爹娘帮助宋家。
如今已经得知宋家人的人品,阮清婉不禁开始想,当初宋承阳当真是被冤了?
其实这么说起来,她前世会与宋钊文相遇,雍阳王倒是关键一环了。
盼儿咽了下口水,“夫人还是离得远些好,听说这雍阳王十分残暴。”
阮清婉微微一笑,“我如今是忠义侯府的世子夫人,和大司马自不会有交集,盼儿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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