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停云见状,飞快地上前一步,熟练地搀住赵又清的左臂,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行走,动作娴熟而又温柔。
赵又清安心地把手搭在荆停云的手臂上,舒服地享受对方周到的伺候。
习惯性地扫过荆停云的脸孔,正当赵又清确认对方是否戴好了面具时,余光无意间瞟见敞开的衣襟,刚巧看到锁骨处的伤疤。
赵又清紧抿著唇,顿时心中一沈,燃起一股莫名的恼意。
他冷冷地瞪向荆停云,不悦道,“邋里邋遢的像什麽样,还不赶快把衣服穿整齐。”
荆停云不禁一愣,迟疑片刻,忽而露出了然的表情。
他佯作无奈地松开一只手,快速地整理了衣襟,而另一只手始终没有离开赵又清的手臂。
“抱歉,是属下疏忽了。”
看到荆停云笑吟吟地望向自己,赵又清突然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感觉。
他脸上一红,遮掩地摆出气愤的表情,不甘示弱地迁怒道,“荆停云,你是故意想让别人看到伤疤?然後就可以告诉他们,这是丞相大人亲手烫的,十年前的他就是如此残暴的人。”
赵又清的语气虽严肃,眼神却显得底气不足,目光飘忽不定却怎也无法落在荆停云身上。
和先前的情形不同,此刻的他非但不像在责怪荆停云,倒是透露了几分别扭的味道,犹如情人之间的斗嘴。
荆停云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并未露出难看的表情,脸上更掩不住笑意,一个劲地否认道,“抱歉,相爷,我并没有想这麽多。”
在赵又清的面前,荆停云总是无法保持嬉皮笑脸的样子,对方总有办法把他逼到无奈。
尤其提到十年前的事情,荆停云更不能保持冷静,或者是以随意的态度安抚对方。
他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讨好地弥补自己的过错,却不敢奢求对方的原谅。
两个人坐在同一辆马车,赵又清却不曾开口说话,荆停云自娱自乐地撩开帘子,观赏著沿途的美景。
马车离开京城之後,一路都能看到飞云山,赵又清冷冷地瞟了一眼,不再往外面看去。
荆停云见状,心知那是赵又清心底一根无法拔去的刺,苦笑著摇了摇头,无奈地放下帘子。
马车停在别院的门口,王府管事理所当然地站在外面迎接,正当他准备走上前的时候,荆停云已经先一步走下来,搀扶著赵又清下马车,并且把拐杖交给他。
对於赵又清身边的面具护卫,但凡是京城的贵族都不陌生。
荆停云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即使隔著一层面具,他们仍能感觉到他脸上的笑意。
可惜,当荆停云出现在赵又清旁边的时候,他就只是一个忠诚的下属,所有的言行都服从赵又清的指令,就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曾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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