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放出来。
();() 夏母见了,气愤地说:
“你这个死老婆子满嘴胡吣什么,子夏的妈还活着呢,怎么就成孤儿了?!
倒是你,你带过孩子一天吗?对得起自己的儿子吗?还有脸过来认孙子。”
赵义母亲讲不出理来,放下孩子,用头撞向夏母。
又被几个儿媳妇拉住,转为继续嚎哭:
“老儿子呀!
你醒醒啊,看一眼可怜的妈吧,你这是要了妈的老命了,我也不活了呀!
啊,啊,啊……”
她这一领哭,一家人又哭成一片。
毕竟那个亡者,是他们的至亲,牵着他们的心,走得又那么仓促,那么早,哪一个愿意看到这样的悲惨结局呢!
经婆婆一通闹,夏晓荷的头脑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她意识到,赵义真的走了,当务之急,是料理好他的后事,让他走得有尊严。
她将大伯哥赵忠拉到一边,跟他商量说:“大哥,赵义的后事,你有什么打算?”
赵忠说:“事出突然,我哪里顾得上想这些呀!
我爸已经不在了,我妈又是这样,等会儿我跟几个弟弟商量商量。”
夏晓荷说:“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赵义的遗体在青城火化后,骨灰先寄存在殡仪馆,等墓地选好后,回凤凰城安葬。
买墓地的钱,我出。
“
赵忠说:“那怎么可以?你们毕竟已经离婚了,你能带孩子来送他最后一程,我想我弟弟九泉之下应该感到欣慰了。
办丧事的钱,应该由我们老赵家出。
“
夏晓荷说:“赵义是子夏的父亲,由儿子安葬生父天经地义。
而且,赵义把我们共同的房产过户到我的名下,我和子夏于情于理都应该为他料理后事。
我想,赵义也应该希望这样。
“
赵忠说:“晓荷,你真是个好人,把孩子也带得这么好,只可惜我弟弟福浅命薄。
他跟我说过,离婚完全是为了躲债,也希望能有机会翻身,跟你……唉!
现在说啥都没用了。”
一个是骨肉相连的兄长,一个是肌肤之亲的妻子,望着永远也醒不过来的至亲,说着他的身后之事,两个人又不免唏嘘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