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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该有的尊敬,还是有的。
“再不进去,老太太一会儿该是要歇晌了。”
赵骋淡漠说一句,没有再想逗留的意思,直接拉着妻子走了。
待得赵骋夫妻走后,庆哥儿才道:“祖母说了,他不是好人,他从来都不把祖母当母亲,我才不要喊他呢。
可是爹爹刚刚打我,呜呜呜,我不要你抱着了。”
赵骥冷清着脸看儿子,他不必多言,便吓得庆哥儿再不敢多说一句,只默默揉着眼睛。
这些事情,黄氏不好多嘴,悄悄瞄了眼丈夫脸色,小声道:“进去吧,怕是老太太一会儿要歇着了。”
赵骥没有说话,只单手扛着儿子往院子里去。
黄氏见状,紧紧牵着女儿小手,紧步跟在后面。
赵骋夫妻坐马车去簪花坊,马车才在门口停下,里面一应伙计便迎了出来。
昨儿唐妧回门,妙晴因在坊里,所以两人并未见着。
现儿妙晴看见师姐,连忙就笑着迎了出来。
见赵骋也在,规规矩矩请了安,然后道:“师姐,怎么现在来了?我以为你要在家歇几日呢。”
上下好生打量自己师姐一番,然后凑到跟前说,“师姐越□□亮了。”
不知怎的,唐妧忽然想到那些事情来,瞬间红了脸,瞪了妙晴一眼,而后岔开话题道:“我今儿开始,便来坊里,爷说,要给坊里再添些人,我也是这样想的。
走,咱们里面说去吧。”
说罢,唐妧转身看了赵骋一眼,见他冲自己点了点头,而后才拉着妙晴一起往二楼去。
☆、第69章掌中宝六十九
六十九、
小女儿家的几日未见,此番见着了,自然有许多体己话要说的。
赵骋心中明白,自然成全,所以,见着妻子上楼后,他则把掌柜的叫来。
先把用红布包着的喜银分了,然后问了下坊里的情况。
赵骋虽然是领兵打仗的将军,不过,在漠北的时候,边城里也有经营铺面的朋友,所以对于经营生意,自然也懂些。
到底体谅妻子,不忍心她太过劳累,赵骋打算自己精心挑选几个可靠的人来帮她。
唐妧没有多想,只拉着妙晴跟香草去了二楼雅间,关了门,唐妧把给两人的喜银拿了出来。
“妙晴的银子,自己收着,香草的,师父帮你收着。”
唐妧在一旁桌边坐下,把香草抱坐到自己腿上来,红布散开,将里面装着的银子拿出来给香草看,然后说,“等香草上大了,师父再给你。”
香草盯着银子看了会儿,然后抬手抓脑袋,仰头问师父:“师父,你什么时候回家啊?香草想你。”
唐妧心中也有些酸,虽则说,婆家跟娘家靠得很近,可是到底是嫁了人了啊。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就算嫁得离家近,往后也是不能再如往常一样了。
香草想她,她又何尝不想念他们呢?可是,她已经嫁人了啊。
“师父以后每天白天都会来坊里的,晚上香草跟着师叔,白天师父带着你。”
唐妧紧紧握住她两只手,“你放心,师父永远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嗯。”
香草也很乖,重重点头,然后赖在师父怀里不肯下来。
妙晴道:“师姐,你在赵家过得还好吗?高门大户,是不是规矩很多?有没有人为难你?”
唐妧笑着道:“你放心吧,我过得很好,夫君待我很好。
本来是要再休息几日的,只是放心不下坊里的事情,所以,今儿就过来了。”
说罢,唐妧伸出手去轻轻攥住妙晴的道,“昨儿回去,我特意等了会儿,也不见你回家,知你是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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