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展鹏离开母亲家,驾车向自己的家驶去,路上,他与张文峰通了电话,得知他晚上还要加班,心里便有了盘算。
关于前一夜的公园行动,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
展鹏暗忖,反正自己离开时竖了中指,至于能否被张文峰他们看到,那就听天由命吧。
张文峰似乎正在餐馆和同事吃晚饭,背景很嘈杂,展鹏和他只讲了几句,就匆匆挂断电话。
途径杨毅家小区门前时,展鹏才惊觉自己无意识间竟然又选择了这条路。
其实从母亲家回自己家,倒是有好几条路可以选择,有的路比这个还要顺畅,但是前一段,展鹏习惯了在母亲家和杨毅家来回奔波,不知不觉这条路就成了选。
他抬眼向窗外望去,老马的烧烤店已经开始上人了,那个叫霍嘉的维族青年正靠在门口的墙上抽烟。
那是个不错的小伙儿,他想,早晨和杨毅过去取车时,他也站在那个位置抽烟,直言老马交待过,让他得空就看看那两辆车。
杨毅和他因此对霍嘉平生好感,展鹏记得自己早晨还和霍嘉开了几句玩笑,说维族按理不抽烟不喝酒,霍嘉有些羞涩地向他们解释,自己滴酒不沾,但偶尔抽几根烟,因为工作容易疲乏,他的神情把杨毅和展鹏都逗笑了。
车开过烧烤店,展鹏不由得想起夜里的煎熬,嘴边绽出淡淡的苦笑。
或许是公园激了他的联想,或许是把杨毅搂在树下的感觉过于深刻,即便在老马那儿喝了几瓶啤酒之后,躺在杨毅身旁的他仍不免春心荡漾。
他生怕一不小心冒犯了杨毅,几乎一整夜都辗转反侧,但守着杨毅,偏偏又心猿意马,那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
“往后不能在他那儿留宿了。”
展鹏提醒自己,随即心中又泛起一丝怅然。
他点了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脑海里不禁又闪过和杨毅共同相亲的场景,杨毅那个鬼精灵,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但自己又能如何呢,难道他的幸福不正是自己所期待的吗?
你期待吗?他问自己。
他当然希望杨毅能幸福,至少能没有烦恼,但这样的“幸福”
,是自己真正期待的吗?
一想到杨毅轻松地提及用王伟替换自己,展鹏仍憋闷不已。
凭直觉,杨毅肯定和王伟上过床,但两人关系真正深到如何,他又不好判断。
他在意的倒不是这一点,他憋闷的是杨毅说话时那股轻飘飘的劲儿,戏谑中还夹杂着些许激将,仿佛吃定了自己——用王伟吃定自己。
但偏偏自己就被吃定了,难道不是吗?
他愤愤地吐出一口烟,一时牙恨得痒痒的,他也分辨不清,那恨意究竟是对杨毅多些,还是对王伟多些。
怔了好半天,他自嘲地摇头苦笑,暗忖自己真是着了魔。
都怪杨毅,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公园呢,为什么要被自己搂在怀中呢?莫非他不明白,自己几乎点火就着吗?
展鹏轻轻吁了口气,不以为然地咧了咧嘴角。
回到家中,他抓紧时间洗了个澡,然后围着浴巾,点燃一根烟,翻出张文峰两天前拿给自己的那几张照片,坐在沙上仔细地端详起来。
五张照片里,有两张是女人的单人照,那是张文峰的妻子。
照片上的女人很漂亮,白皙中透着丰满,应该正是张文峰喜欢的类型。
不知不觉中,他将照片上的女人和张静对比起来,光从外表上看,两个人就迥异,张静很知性、内敛,张文峰的妻子看着就很张扬,联想到几年间她都在逼着张文峰封山育林,展鹏隐隐地感觉到她的跋扈。
说起来也汗颜,和张文峰搭档了几年,两人好得像一个人似的,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张文峰的妻子。
张文峰的妻子和他们是同行,在邻区的一个派出所做户籍警,平时工作也很忙,他们自然很少有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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