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非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便趁早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下一次再来烦本世子,本世子一定取你项上人头。”
然而在墨子轩眼里,南寒溪说的这番话半点没有信服力,就像是听了很多遍似的,他完全没有在乎南寒溪的动作,而是自顾自开口。
“这些伤,都跟她有关系,是也不是?”
“我印象里,你可从未如此过,哪怕是为了曾经那位。”
“你的困扰,可是心中在挣扎,不知以你和她的身份,该如何自处?”
“你分明放不下曾经那位,可却对现在的她动了心,你觉得背叛了曾经的自己。
但若说当真动心,又似乎不是,毕竟她们太像了,你分不出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被墨子轩戳破了心事,南寒溪本能觉得被冒犯了。
他很想反驳墨子轩,可是次次都是如此,自己的心思根本瞒不住这个男人。
见南寒溪叹气,墨子轩摘下了面具,紧接着,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冷明朗起来。
面具之下,墨子轩的眉眼与南寒溪几乎一模一样,二人宛若双生胎那般,若是不仔细辨别,根本无法分辨出二人外貌的区别所在。
只是仔细看去,不难发现墨子轩的体型对比南寒溪,要高一些,清瘦一些,身上的气质也是带着些许肃杀的,不似南寒溪那般,在外人看来是万年的冰山,更像是一座沉溺的活火山,封印着无数鲜血,惹人不敢直视。
墨子轩开口:“若你当真确定不了自己的心意,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
南寒溪看着近在咫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这张脸,莫名生出一股烦躁感。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唤作墨子轩的男人是什么身份。
他们二人实在太像了,若是外人看了,必定会觉得他们两个是亲兄弟。
南寒溪自己也有过无数次怀疑,他甚至暗自调查了自己亲爹的生平。
但凡是和亲爹接触过的女人,南寒溪也全都查了一个遍,他可以百分百笃定,自己的便宜爹只生了自己这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