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麟扯了来,逮住衣服还没穿好的江婼笙,把她剥了个干净,双手捆扎在前,肚兜塞在她口中堵了个紧实。
拖到墙角,掰开她的两腿,屈膝压住,两根手指直接伸进了她娇嫩的小花穴里。
顾望麟道:“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逼我的,我原本不想这么粗暴的,也不想霸王硬上弓。
平日里,我最怜惜美人了。”
江婼笙挣扎不起来,抽泣呜咽声也只是在鼻子里闷闷难出。
唯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祈求流泪,顾望麟的两指在她的穴肉里揉磨按压,淫水流了一手。
顾望麟冷笑道:“你这般拒绝,当真是要给病瞎子守贞吗?你可知道,顾老爷和顾夫人买你做新娘,买的可不止是活着的你。
倘若连你那对病瞎子极为有利的生辰八字都拖不住他的死期,你可是要给他陪葬的。
你是他的新婚妻子,也是他的冥婚妻子,他有几日活,你有几日活。”
江婼笙瞪大了眼睛,连挣扎都忘了,顾望麟满意的说道:“你从了我,做我的人,假使真到了那一日,我念在你我二人的情分上,费些心思力气暗中救你一条命,可好?”
口中的肚兜被顾望麟取了出来,水淋淋的手指也从她的穴肉里退了出来。
江婼笙苍白了脸,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信不信由你,倘若万一是真的,你尚且青春正茂,好好活着,日后有大把快乐的时光。
难道真的心甘情愿就这样给一个陌生人活活陪葬?”
顾望麟架起她的双腿在腰侧,性器就着滑溜溜的淫水插入了穴肉中。
初次被真正炙热性器插的江婼笙皱起了眉,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就来了,江婼笙直接哭出了声:“疼……”
“啊……啊……不要……啊疼……”
江婼笙呜咽着掉眼泪,性器上筋脉暴涨的纹路,磨的她刚刚流血的花穴里又痛又痒,滋味难以描述。
顾望麟慢慢退出来半截,又重重戳了进去,反复几次后,花穴里被捣的淫水泛滥。
酸涩的痒意开始盖过痛感,江婼笙痛苦的哭声中开始有了变化,她自己也听出了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不对劲了,想忍又忍不住。
口中发出痛且快乐的呻吟声。
顾望麟见她乖顺着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性器在花穴里肏弄,心情舒爽的伸舌探入她的唇间,舔弄她软滑的小舌头。
“对,这样乖乖的,你舒服,我也舒服,小美人。”
顾望麟挺身重重肏着她敏感的花穴,淫水源源不断,随着性器进进出出往外冒,喜得他揉着江婼笙的花蒂,让她更快活些。
江婼笙在彻底沉沦肉体欢愉前,眼前浮现的霍石濮的脸。
她初次喜欢上的人,只敢和她拉拉手,亲她一下都不敢。
才不过数十天的光景,她就被别的人压在身下什么都做了。
粗大炙热的性器一次次撑开穴肉,肏进最深处,戳着柔嫩的花心,每每往外抽出或猛进时,性器上狰狞鼓起的青筋就剐蹭着敏感的穴肉壁,把无尽的爽意传遍她的全身。
缚在胸腹前的双手着实碍事,顾望麟捏着她的手腕提到她的头顶上。
她胸前两团雪乳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挺立起来,随着顾望麟肏弄的节奏晃的像波浪一样。
“小美人,你比窑子里的妓女还勾人。”
顾望麟含住她乳尖上的小樱桃,舔弄撩拨起来。
江婼笙的呻吟声越发甜腻腻、软糯糯的,爽到极致时,她会抬着雪臀往顾望麟的性器上凑,去追求更急更深的快感。
媚眼朦胧中,她看到顾望麟的脸变成了霍石濮的脸,模糊不清的字眼随着她的呻吟溢了出来。
顾望麟听她像是在叫什么人的名字,不由得顿了动作,勾唇一笑,说道:“爽到把我当别的人了,是不是?在叫谁的名字?”
江婼笙快到高潮的欲望被他生生断掉,难受的扭动腰臀,小猫似的低声否认道:“你听错了,我没有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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