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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回忆（第5页）

操场上迅速排好队列，教官的训斥声，学生的说话声不绝于耳。

“我也要，唐不见，一起。”

顾时钧指着一个个的小小方阵。

“唐不见？”

顾妈妈第一次在顾时钧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

她没太在意，估计是刚刚认识的。

“很热的，很苦的。”

顾妈妈询问顾时钧，“阿钧受得了吗？”

“要一起。”

顾时钧执着。

顾妈妈满口同意下来：“好好好。”

顾时钧穿着淡青色长袖，鼻尖沁出汗珠。

顾妈妈掏出手绢擦拭他的鼻尖，心疼：“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顾时钧却不理会顾妈妈的话，他在一个又一个方阵里寻找唐不见的身影。

无果。

顾妈妈拉住顾时钧的手腕，袖子向上层层叠叠，露出一道若有若无的伤疤。

他的记性很好，唐不见穿的也是长袖。

下面的方阵大多都是穿短袖，很少有穿长袖的。

顾时钧靠近唐不见，是因为在她身上，闻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味道。

颓靡的，消废的，像是腐烂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