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丛白勾唇,“我早上七点半下班,咱们是回家还是去附近的小公寓?”
不等苏酥回答,他急哄哄又道:“去小公寓吧,小公寓近,十分钟就到了。”
他说着笑了起来,摩挲着她的小腿肚,眼神缠着她,像抹了蜜一样的黏稠,“其实我现在就有点儿迫不及待了,要不我翘个班怎么样?”
隔着薄丝袜,苏酥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的热度,指尖不轻不重地滑过,激起一阵战栗。
苏酥哆嗦着按住他的手,一本正经的教训,“季丛白,注意你的医德医风,牢记为人民群众奉献的初心。”
季丛白笑得停不下来,把两条腿都给她揉的血液通畅了,抽出手,看了眼时间,“行了,你躺沙发上睡会儿,等快下班我叫你。”
说完,他转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开门出去了。
苏酥躺在沙发上,满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她跟季丛白的小孩儿会是什么样啊?她长这么美,季丛白也不拖后腿,他们俩的孩子颜值这一块肯定是不用担心了也不对,那也有意外的,谁家祖坟也不能一直冒青烟呢,万一孩子专门避着他俩的优点来,长得歪瓜裂枣哎呦!
不行不行。
苏酥想不下去了,捂着头甩了甩,催眠自己,“睡觉睡觉!”
闭紧眼皮数饺子,数到一百零八个,苏酥悟了,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当妈的眼里没有丑孩子。
她担心个鬼哟!
下一秒,她闭上眼睛就睡了。
好像只是一闭眼的功夫,天就亮了,有人在她的耳边开始叽里呱啦。
苏酥觉不足,心情异常暴躁,一手推身边聒噪的人,一手拿抱枕捂住头。
季丛白趴在她身边,无奈,“那我抱你走了。”
苏酥“唔”
一声,扭了扭身子,“再让我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五分钟后,苏酥哭着被薅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为什么大半夜的跑回来?我简直是有病!”
季丛白抓着她的脚踝给她穿鞋,道:“有病就要及时看医生,不然小病拖大病,你做的对。”
苏酥闻言越发悲愤了,指着他控诉道:“季丛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她义正严词,又哼哼唧唧,“让驴拉磨还得先给驴喂把小胡萝卜呢,你这个黄世仁,你急着回家想爬我的床,却连觉都不让我睡饱,欺人太甚!
简直欺人太甚!”
“季主任”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后面几句话清清楚楚落进来人耳朵里。
四周忽然间死一般的沉寂。
来人慢慢张大了嘴巴,“你你们,都玩这么花吗”
话落,门口的人好似忽地醒过神来,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缩回踏进来的半只脚,“砰”
一声,将办公室门重新拉回去。
苏酥被门响震得清醒的很彻底,生无可恋地望着季丛白。
季丛白语气淡定,“完了,这下你更出名了,太阳系也容不下你了。”
苏酥想了片刻,握住他的手,诚恳道:“你是季医生是吗?不瞒你说,我失忆了,我现在不太清楚自己是谁,这是在哪儿呀?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季丛白帮她把另一个靴子拉上拉链,“没发生什么事,就是你刚才抓着我表白,嚷嚷着要给我生一个足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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